心疼着他的不易,不顾他姐对我的仇视,死守着他干瘪的口袋,只为他的善良而对他不离不弃,但他却依然我行我素如我的鼻、耳、眼根本无视嘴守得艰辛,将自己的血汗钱哗哗哗借给他嗜赌的姐。
“既然男人不领情我还死守着做什么”
胸口一紧又喷出一滩滩腥臭灼烫的液体,两眼一花打几个趔趄便一头栽进乱石中。
我不怕苦不怕穷更不怕累,要是男人能理解我能懂我那该多好啊,可是,这辈子是不可能实现了,因为他看不到我的付出就像他姐看不到他的付出一样,他觉得女人赚钱带孩子是天经地义,既然我赚钱了就没有理由问他要钱了,男人觉得他没有向我要钱已经是对我莫大的包容,我应该要感恩戴德。
眼泪不受控制像倾盆大雨一样哗哗地往下流,冰凉透骨的乱石让滚烫的身体逐渐冷却下来直至恢复正常。
“呵呵呵,感觉自己像发烧了,但又不像是发烧,更像是火山爆发,这温度都快把我烤熟了!
好困!
先睡一觉再起来找找出口,好想回家。
真冷啊快要冻死我了!”
我缓缓闭上双眼,恍惚中我看到小白蛇在不远处腾空盘坐在我的背包上静静看着我。
“呵,冷血动物呵!”
天之大,无边!
地之广,无垠!
心之宽,无量!
如有来世我愿做佛前那盏青灯,洗尽铅华了却俗尘,唯求心静!
耳边水流之声依旧“哗~~哗~~哗~~!”
作响,意识渐渐清晰起来,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身体已恢复正常,但还是感到浑身酸胀无力。
总觉得哪里怪怪地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想睁眼却发现双眼被眼屎紧紧黏住,看来体内火气很旺呀,万幸脑子没有烧坏还知道自己是谁要干什么,眼屎厚实粘性又大,费了多时也只挖掉一点已痛得我龇牙咧嘴,真不想用生化武器———口水,来湿润眼睛,我已好久没有刷牙了。
牙?有点不确信,更多的是惊疑,用舌头在口腔里转了一圈,有点懵。
还是不信,上下左右仔仔细细,舌头能转弯的地方都舔了个遍。
“牙呢?它它们莫名其妙地全不见了!”
心一惊,豁然起身,脚步没稳又摔倒在地,突然回忆起,先前倒地时把整个脸都埋进了乱石堆中,为什么感觉不到痛呢,哦,对了,烧糊涂了。
“天哪!
天哪!
我的脸”
心跳加剧身体也跟着剧烈颤抖起来,屏着气小心翼翼伸出手轻抚脸部,光滑、柔嫩、紧致,脸上没有一个个残缺肉坑更没有挂在脸上似掉非掉的肉,摸着摸着眼泪情不自禁滂沱而下,“吓死我了。”
心一动,把手指伸进嘴里逐个摸索,那里什么都没有,连牙根都不见了只剩下光溜溜的牙床,我提前成了一个无牙老人了,一想到今后以稀为食眼泪更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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