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痛啊~~~”
我大叫着,慌乱中又抓不到后背的鲛络,只能尖声高叫,尖锐的声音震得耳膜生疼,但巨人对我高分贝并无回应。
我随着那根鲛络一路翻滚径直向巨人飞去,四周的气温急速骤降,我除了两颗眼珠还会转动之外,其他地方已经没了知觉,那条鱼终于消停了,估计与我一样,也被冻住了,但这些并没有阻止我们飞向巨人的速度。
天渐渐亮了起来,淡青色的天畔抹上了一层灰紫色如水波荡漾四散。
两颗蓝盈透亮的水珠此刻正凝固在这里,仿佛被时间禁锢了,同时被禁锢的还有我。
“这老乌龟,自己跑了?半天没见它有所行动?”
我艰难地动了动眼球。
“插在我身后的鲛络不知道会不会被冻断?现在背上倒没有疼痛感。
不过,估计没有,要不然,我早就掉下去了?”
我继续想着。
“这条鱼现在没有动静了,是不是成冻干了。”
我猜测着。
突然,火光一闪,一个如拳头般大的火球在眼前炸开。
在微弱的火光中映出一颗硕大的光头,刚好正对着我,它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任何生气,灰灰蒙蒙的正面除了一对耳朵找不到其他五官,它双合十静肃威严。
又一颗火球砸在它手臂上,火苗瞬间点燃了手臂上飘荡的“人”
,这些“人”
犹如枯叶般一点就着,“呼啦”
一下,火势蔓延开去,顷刻,能跃入我视线范围的“人”
都焚烧殆尽,火光越来越大,周围也逐渐暖和起来,好像有一种无形的牵引力,让我稳稳地站了起来,以不至于四脚扑腾凌空悬挂,想不到这个鲛络竟如此柔韧,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又开始弥漫,我反手将鲛络捏在手里绕了几圈,这下倒舒适了不少,正欲低头,耳边传来亀无蠡吼声,急切又无助。
“师家小娘子,快,快,快把三郎拉下来。”
我低头看了一眼脚底离我十万八千里远的亀无蠡,心中十分震撼它的声音居然能传播到耳内,我惊恐地看向巨人,它依然保持原样。
“难道这声音只有我能听得?可,怎么拉啊,我,我,哪有这本事。”
念叨着,我一仰头,刚好看到两颗珠子“咻”
一下不见了,不知又飞去哪里,我尝试着拉了拉鲛络,鱼鮊鲐也纹丝不动,我又拉了几下,忽觉天灵盖上一阵生疼,心里不由得“咯噔”
一下,一种不详的预感再次袭来,双腿发软吓得直发怵,伸手一摸,差点昏死过去,头皮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插进了一根与大拇指般粗的像鲛络一样柔韧的“管子”
,我感觉它正努力地想穿透我的天灵盖进入我的大脑。
它哪得容不得我思考挣扎,身子一凌,如纸片般被提了上去,被牢牢吸附在巨人臂下,旁边的鱼鮊鲐如婴儿般酣然于宁静中就像在母亲的怀里,那消失的两颗蓝色水珠围着他飞了几圈后便钻入了他的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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