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它,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另外一只,“啊~~呸呸呸,晦气!”
我赶紧用力甩了甩头。
“呀,你这只小可爱,给你起个什么名呢?”
我捧着它喜欢得不得了,“嗯,叫你猆木么?啊,不行不行,这名字又土又难听,而且还是别人的名字。”
我摸着它软软的小肚腩,“你看你浑身黑不溜秋的,连你的小肚肚都是黑黑的,嗯,就叫你,炭头吧,哈哈哈!”
我揉面团般的揉了一通,小东西也不恼,哼哼唧唧在我手心乱扭一气。
东南方位那只麋鹿又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欢快地奔走着,此刻我心情愉悦,在这样寂寥的山林里有两个可爱的小东西相伴左右对我来说已是天大的恩赐了,至于其他的就听天由命了。
有麋鹿的引路在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中倒走得轻松自如,对于炭头,我没有把它塞进空间狭小的背包里,而是宠溺地把它握在手心里,林中灌木丛生枝繁叶茂并无路可走,但因有鳞覆体倒没有受到任何皮外之伤,这一路倒也走得顺畅。
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起来,但山林间笼罩着朦朦胧胧一层红色薄雾,似曙光却又不是,原本生机盎然的森林突然一片死气沉沉像失去了生命,沉闷压抑令人喘不过气来,麋鹿已不知去向,炭头也在我手心里呼呼大睡,我环顾四周,寂静无声一丝风都没有,视线迷迷糊糊也看不真切,赶紧用力揉了揉眼睛,不要说百里之外了,就连近在咫尺的事物都看得模模糊糊,心里不由的“咯噔”
一下,“我该不会把透视功能给弄丢了吧!”
所幸林中并未察觉到异样,炭头也睡得香甜。
现在虽然看不出它有多少神力,但我想既然是猆木灵珠所幻应该也差不了,我看了一眼神定气闲的炭头,胆子也大了不少,深吸一口,迈开步子继续赶路。
走在昏暗泛着红光的森山老林中,总觉得鬼里鬼气的,我都开始怀疑起那只麋鹿是否故意把我带入某个坑中,若不然,它怎会走着走着又玩消失呢,还有还有,我猛然一惊,慌忙低头看向手掌之中的炭头,只见它扭着小身子舒服地翻了一个身后,我的心方才落定。
“嗯?什么声音?有人结婚?”
忽然,在死气沉沉的林中不知从何处传来琴声、管声、玄乐声,笙声入耳,隐隐约约抑扬顿挫悠长绵软,此景似曾相识,心下一惊,待驻步侧耳时,那乐声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不会又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出现了吧!”
我战战兢兢四下搜寻,虽已是见过几次大场面,但内心的恐惧依然存在,我绝不怕死,就是害怕死的过程。
林中万籁俱寂,沉闷的空气中隐隐流动着丝丝腥甜。
“走,还是不走?”
我踌躇了一番,看看天色已近曙暮,麋鹿也再未出现,炭头也睡意正酣,估计一时半刻也醒不了,“唉,谁也指望不上!”
叹了一声,心一横,我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一个刺耳激昂的唢呐声划破了炭头的美梦,它身子扭动了几下,伸了伸懒腰,腾得向上一纵从我手里飞弹了出去,我“哎~~~”
字还未出口,天空居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靠,这家伙,不呆嘛,知道要下雨,就找地方躲起来了,不管它了,既然是猆木灵珠所幻应该能跟上来。”
我环顾四周,红朦朦一片根本分不清方向,那腥味越来越酣醇不像是雨,打在脸上黏黏糊糊,“不会是血吧!”
我摇摇头赶紧打消了这念头。
“噼哩啪啦!
窸窸窣窣!”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意外重生,叶倾再次遭遇末世,只是这一次她回到了末世前夕。重生之后,叶倾茫然了,拥有四年的末世经历和经验,她能做什么一步步的走在所有人的前面,成为最终的大boss不,她只想一直活下去,活到丧尸灭绝的那...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