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受德,受德……这不是商纣王的名字吗?”
吴所谓心里的震骇可想而知,纣王到现代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已经有大半年时间了,其间,也数次外出,见识过一些人。
可是,被人一口喝破这名字来历,还是第一次。
而且,一般人纵然知道商纣王,但也不会留心他的字,可是,这老头信口而来,仿佛对纣王极其熟悉似的。
“这位兄弟居然用纣王的名作名字,果然不是一般啊。”
纣王暗惊,但还是轻描淡写的:“老白这一手旱地拨葱也很不错,只不过,如此人物,为什么会做这小人的狗头军师?”
老白哈哈大笑,丝毫也不动怒,看也不看金不换一眼,倒是饶有兴趣一直打量纣王,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受德兄弟,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头顶一股紫气萦绕,果然是人中龙凤,假以时日,必然成大器……”
吴所谓忽然上前一步:“那你看我呢?”
老头把烟锅子放在嘴里吸了一大口,吐出来,斜眼看他一下,目中轻视之色非常明显,仿佛这是一个不值一提的无名小卒似的。
纣王却一直死死盯着老白。
老白也死死盯着他。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彼此恨对方——没错,是恨。
那种强烈的恨意,就连旁人都能感受得到。
如果可能,巴不得第一下就置对方于死命。
偏偏二人又旗鼓相当,谁也不敢保证一击得手。
二人之间,剑拔弩张,可是,又彼此忌惮,仿佛都在衡量,如果一击不中,能不能承受对方反噬的力量?
旁人看不出门道,吴所谓也看不出门道,但是,他注意到,纣王的额头上慢慢有了汗水,整个人,如临大敌。
而那老头,同样脸色灰白,神情凝重,就连烟锅子上的火苗也从最初的一闪一闪到彻底熄灭了。
吴所谓心道不妙,纣王即使不是神功盖世,但在这世上绝对罕有敌手,可是,面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笑面虎老头,居然丝毫也占据不了上风。
更何况,老头身后还有一大群人。
哪些人,可是带了枪的。
完了完了,今天要是打起来,那就不得了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他忽然伸出手,一下就夺走了老头的长烟斗,哈哈大笑:“老头,你这个烟枪还蛮好玩的……”
老头措手不及,烟斗一离手,仿佛十分忌惮,马上后退一步。
吴所谓把烟斗塞在他手里:“好了,我们还有事情,就不陪你们玩了,受德,走。”
老头又看吴所谓一眼,这一看,脸色立即变了。
“这位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吴所谓。”
“吴所谓?”
“你老有何指教?”
老头面上的惊异之色更浓了,一时,没有做声,只是又把早就熄灭了的烟斗放在嘴里。
吴所谓笑嘻嘻的:“你说受德头顶有一股紫气,那你我看头上是不是有一股黑气?是不是有一股黑色的霉运一直缠绕着我?否则,为什么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遇到金不换这个疯狗?”
金不换敢怒不敢言,只是哼哼唧唧的。
老白死死盯着吴所谓:“你头上不是黑气……”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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