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一笑:“也不知道我父亲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给我取这么一个名字。”
“看来,祖上一定是名门贵族。”
纣王不置可否。
金银子谈笑风生,如话家常,一杯咖啡后,他问:“小吴,你有女朋友了吗?”
吴所谓半开玩笑:“老爷子是想替我做媒?”
“老话说得好,一不做媒,二不做保。
我这一辈子还从未做过媒人。”
又转向纣王,“受德成家了吗?”
纣王摇摇头。
“那你认为婷婷如何?”
此言一出,二人均感震惊。
吴所谓立即看向纣王,纣王却镇定自若:“老爷子何出此言?”
“婷婷今年刚20岁,虽不敢说国色天香,倒也是秀丽可人。
她是我唯一的外孙女,我也希望在有生之年为她找个好归宿。”
外孙女?
吴所谓立即问:“婷婷姓金,我还以为她是金无望的妹妹。”
金银子摇摇头:“婷婷的母亲在她五岁那年出车祸去世,婷婷就回来跟着我,为了不让她有寄人篱下之感,所以,改姓金了。
这孩子,虽然自幼丧母,但是娇俏活泼,是我的开心果。
实不相瞒,她自幼被我惯坏了,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我几乎有求必要。
自从上次见了受德一面后,她就天天在我耳边夸受德多帅多帅,到处打听受德的事情……”
吴所谓苦着脸:“老爷子,我还以为你是替我做媒,原来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又是看上受德这厮了。
唉,难道我就注定了只能做受德身边的陪衬人吗?”
金银子朗声一笑:“小吴也一表人才,不愁没有好对象。”
纣王却一直盯着金银子端着咖啡杯的手。
金银子也顺着纣王的目光,然后,落在自己的手上。
吴所谓看去,忽然发现金银子的手有点奇怪——再看几眼,他立即明白奇怪在哪里了。
面前的人是五十几岁中年人的模样,但是,那双手,却不折不扣是老年人的手,上面已经有了许多褐色的老人斑。
越看,越是诡异。
就好像一个嫩颜的妙龄少女,可是,伸出去的却是一双枯树皮般苍老的手。
金银子一点也没忽视他俩狐疑的目光,慢慢站起来,走了几步,长叹一声:“无论是什么灵丹妙药,可终究敌不过岁月这个敌人。
没错,从外表来看,我还很年轻,但是,内在的衰老却无法抗拒,你们看我这双手……”
他索性把一双手都伸出来,但见上面的老人斑非常明显,纵然不是九十岁老人,起码也是七十岁老人的年纪了。
“别人不知道我老了,但是,我知道自己老了,这副担子,是必须要交到年轻人身上了。
只是,在我年老归山前,我希望能把婷婷的婚事给解决了。”
他转向纣王:“这几天婷婷这孩子跟着魔似的,天天在我面前念叨你。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提到别的男孩子。”
吴所谓急忙插科打诨:“只可惜金小姐念叨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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