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没正经娶媳妇儿呢,谁愿做他家这主母,日日瞧着那些姨太太生气。
姨太太们好性儿的还好,若是个个儿尖头刻薄满心里都是算计的,那日子也没法儿过了。
她躲了身子要走,却又叫他一把拦在了亭角上。
这样的人不要什么脸面,当街调戏人的时候还生怕别人瞧不见呢。
这会儿是瞧上她苏一的好样貌了,心里痒痒呢。
他又要动起手来,苏一撑了柳枝儿到他面前,不让他靠近,嘴上说:“话也说了,这会儿我该走了。
好不好的,回头冯嬷嬷那边自有说辞。
咱们且都回去,各自等消息吧。”
“还要什么冯嬷嬷。”
这小子是不愿让苏一走了,抬起手一把抓了苏一握着柳条儿的手,笑着道:“咱们这就定下婚约来,明儿我就派顶花轿抬你去,也省了那些个麻烦事儿。”
派顶花轿抬了过来,那是纳妾呢!
而这会儿叫他握了手才是了不得的大事,苏一弓起右腿照准他子孙根就是一脚,踢得他撂开手往后急急退了几步,“动手前你也打听打听,我苏一是不是那般好欺负的人。
今儿我看在冯嬷嬷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否则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原没想到苏一能动起手来,这会儿有些躁起来了。
下-身疼也不去顾它,张了手臂要把苏一抱怀里,嘴上还说:“哟,瞧你还烈上了。
今儿我就扛了你回家,也不必走那花俏程序了!
横竖你是我媳妇儿,今儿娶明儿娶什么分别。”
苏一等着他扑过来,想着不过再一脚,踢得他再翻两个跟头。
却是脚刚送出去一半,只见眼前的人歪头一倒,倚了身边栏杆栽河里了。
又听“噗通”
一声,亭下溅起一大片水花。
虽说现在是春日里,可这晚间的河水还是凉的。
瞧着就叫人浑身发冷,可怜见的。
然苏一还没反应过来,就叫人拉了胳膊腕儿离了亭子。
余下一些其他看热闹的,直趴在栏杆上瞧着落了水的地主家小儿子乐。
人都瞧见了,他是调-戏人家姑娘叫人打了,这就叫活该。
这种泼皮,也非得遇上这样的姑娘才能知道厉害。
往常路上叫他这种人调-戏了的,多是忍气不吭声的,难得今儿这姑娘痛快一回。
而把人踢翻在河里又拉了苏一走的人是谁呢,自然是跟了来的王爷。
他拉着苏一上了碧波桥,松开她的手,站在桥边瞧下头湖心亭。
那泼皮在水里扑腾了一气,自己爬了上来,拧了拧身上湿水骂骂咧咧走了。
想来这么些年从无失手,这是栽的头一回。
王爷回身瞧她,“这就是媒婆给你相的人?”
苏一点点头,“原不知道是这品性。”
若是知道,也不来了,白叫他占了便宜。
王爷转身下桥去,她便跟在后头。
瞧着是气场不对的,却也未见他再说什么。
只到了桥头,忽回头说:“时候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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