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第二格是伤药,”
岑虞还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去拿了伤药。
谁知刚一转脸,就看见纪昀宽衣解带的场面,岑虞只一愣神,纪昀就已经脱了白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好在岑虞是曾经见过一次的,面红耳赤却也没叫出声来,纪昀毫不迟疑,像是屋里没有岑虞这个姑娘一样,走到软榻边伏于榻上。
此情此景,岑虞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词:玉体横陈。
简直香艳。
还没等岑虞脑海里浮现什么香艳的画面,纪昀像是等不及了,侧脸看向岑虞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过来换药。”
岑虞脸一红,这才走到纪昀身边,把他身上胡乱包扎的白布给解了下来。
伤口不大,约有一寸长短,但伤了纪昀的刀必定极为锋利,伤口边缘十分整齐,而且深入有将近半寸。
纪昀之前粗略的处理只是洒了点金疮药,然后不知是用什么法子掩盖了血腥味。
包扎的布都深入到伤口中了,好在没有凝结,但因为失血而发白的皮肉看起来相当触目惊心。
岑虞看着都觉得疼,但纪昀却像是没有感觉似得,甚至都没有反射性的身体紧绷。
简直……不像活人。
岑虞小心地用水给纪昀清洗干净伤口,然后才洒上伤药,包扎伤口。
等到终于打好了结,岑虞舒了口气,才发现自己一头是汗,反观纪昀,简直没事人一样。
纪昀就要下榻,连忙按住伤口上方,紧张道:“你要干什么?”
按完,她才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吃人豆腐的嫌疑,讪讪地松手道,“你现在不能做太大的动作,伤口会崩的。”
纪昀沉默片刻,道:“你去衣柜里拿一套衣服。”
果然是要换衣服,岑虞站起身来到衣柜前,一打开衣柜门就愣住了,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数十件一模一样的白衣。
她沉默片刻,从里面随便拿了一件递给纪昀,随后转过身,等身后穿衣的声音终了了,才回身道:“纪叔叔,我兄姐他们该担心我了。”
“我已经跟他们解释过了,如果路上没出事的话,他们应该已经回到家了。”
这是在告诉她他们不会担心她吗?岑虞感觉自己有点笑不出来了。
纪昀又看了岑虞一眼,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一路无话,纪昀一路都闭目养神,岑虞自然不会没话找话,不过她对今天的事情十分疑惑,在她的印象里,京城可没有发生过这档子事情。
而且离纪昀受伤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该怎么让纪昀相信她的话呢?
岑虞揉了揉眉心。
用脑子……用脑子……
回到家里,首先迎上来的是徐氏和岑翊舟,两人关切地问了岑虞几个问题,就让岑虞回房休息去了。
岑虞也着实疲惫,洗漱完就要上床,却见舟儿面色纠结地看着自己。
岑虞知道她有事要说,但她今天实在什么都不想去想了,所以只当自己没看见:“你出去候着吧。”
岑虞的话刚说出口,舟儿脱口而出道:“那二少爷怎么办?”
岑岱?
崇祯元年,陕西大旱崇祯二年,陕西大旱崇祯三年,陕西大旱崇祯四年,陕西大旱…有完没完?还真没完。要知道这场大旱是中国乃至人类历史上少有的,其持续时间之长受旱范围之大,为近五百年所未见。五百年?孙悟空都从五指山下出来西游了,顽石已长满青苔,沧海都变成桑田了,这么绝的事情咋就让明末陕西百姓给遇上了。灾荒时间长了,地主也没余粮,皇帝也没闲钱,不征税紫禁城就得关门。啥也不说了,该征税的还得征,陕西也不能例外。奶奶的,都这样了还要收税,让人活不?陕西百姓经过一番深入的思想斗争,联系一下当下国内的基本形势并结合本地区的区域特点,广大民众决定起义,理想远大的当起义军,理想一般的当土匪。好了,大环境就这样,提起刀开始干活吧!小说交流群号456361091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明末匪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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