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云招福都巴着窗户往外看,街还是那条街,铺子还是那些铺子,行人也还是那些行人,她虽然这么长时间没出门,但是街上一切照旧,并没有因为她的不出门而改变任何。
“看一会儿就得了,帘子拉起来。”
魏尧说话了,云招福就乖乖把帘子放下,隔着一层纱,幽幽叹了口气,魏尧看向她,挑眉问:“怎么?”
“我在想,人真的是很渺小的,这个世上无论少了谁,人们的生活还是照样过,太阳照常升起,落下,照样有风,有雨,有乌云,不会因为少了谁而改变。”
云招福突如其来的感慨让魏尧摸不着头脑。
“唉,我就是感慨一下。
人生短短几十年的时间,有人追名逐利,有人争权夺利,有人利欲熏心,可到头来不过是一杯黄土,兴许到最后回想一生,都没有什么幸福和快乐的事情,这样也叫过了一辈子,父母赐予我们健康的身体,敏捷的思维,我们却用有限的生命去做那些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的事情。”
云招福靠在软垫上,难得哲理一回,魏尧看她如此,也是新鲜:
“我从前便知你想的通透,没想到竟通透至此,怪不得你师父总说你有灵性,能够想到别人参透一辈子都未必能参透出来的事情。
然而又有几个人能像你一般豁达呢?”
云招福透着纱帘,看着外面夕阳西下,耳中听着车辙的声响还有街上的人声鼎沸,继续和魏尧参悟人生:
“也许是我病了一场吧,总觉得三千繁华与自身的身体健康相比,实在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说句不怕触霉头的话,若是这回我生病就这么过去了,我这一生过得未免也太无趣了些。
那时候我就后悔啊,没有多喝点酒,没有多吃点好吃的,没有走边名山大川,没有拜访良师益友,没有和心爱的人一起度过美好的日子。
便如那猪啊狗啊一般的,吃吃睡睡说说话,一辈子就过去了。”
魏尧听她越说越消极,不禁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你这些话倒是真不怕触霉头,也是新鲜,我还真没见过有谁把自己和猪啊狗啊的相提并论。”
云招福捂着额头:“猪啊狗啊怎么了,不也是生命嘛。
不过就是没有人高级罢了。
它们若也有人的头脑和体魄,这个世界还不知道是谁当家呢。”
见魏尧的手又伸过来,云招福赶紧先一步投降:“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魏尧收回了手,云招福又忍不住来了一句:“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嘛,相公你得多听听不同的声音,像我这般深刻剖析世情的话,总比那些阿谀奉承的谄媚之言要好吧,我……”
云招福的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塞了一颗蜜饯,甜蜜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开,终于把她的嘴给堵上,不再喋喋不休。
两人的马车来到了郊外一座平缓的山脉底下,这山脉走势平缓,所以云招福他门不用下来,马车依然可以往上走,入了这山壁旁的蜿蜒山道,似乎盘了半座山,终于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到了山庄前。
管家已经先他们一步赶到了山上,山庄里本来也有伺候的人,魏尧拉着云招福入内,这山庄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内里却别有洞天,十步一景,天然山石坐落,有山有水。
“我从前夏天的时候,最喜欢来这里纳凉,本来早就想带你过来的,但一直没有时间。”
云招福嫁给魏尧以后,魏尧就忙着淑妃回宫,裴家回京城的事情,确实没有时间带云招福过来,云招福走到回廊上,凭栏望着绿翠环值的庭院,眼睛仿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因为每一处都太漂亮了。
“现在带我来也不晚,这庄子里三层外三层,你这是把半座山都砍了吧,居然凿了这么大一块空地出来建宅子,还每一处都留一些山石做造型,设计太巧夺天工了。”
魏尧来到她身后,将她环入自己怀中,下巴放在她的头上:“不是我设计的,是工匠们做的好。
明天带你去山上看花,今天晚了,只能去泡山泉了。”
云招福十分惊喜:“还能泡山泉?太好了,这一路走来太热了。”
魏尧笑着将她揽着进了屋:“想什么呢,泡的热山泉。
也许会更热哦。”
这个天居然还有温泉?云招福表示怀疑。
崇祯元年,陕西大旱崇祯二年,陕西大旱崇祯三年,陕西大旱崇祯四年,陕西大旱…有完没完?还真没完。要知道这场大旱是中国乃至人类历史上少有的,其持续时间之长受旱范围之大,为近五百年所未见。五百年?孙悟空都从五指山下出来西游了,顽石已长满青苔,沧海都变成桑田了,这么绝的事情咋就让明末陕西百姓给遇上了。灾荒时间长了,地主也没余粮,皇帝也没闲钱,不征税紫禁城就得关门。啥也不说了,该征税的还得征,陕西也不能例外。奶奶的,都这样了还要收税,让人活不?陕西百姓经过一番深入的思想斗争,联系一下当下国内的基本形势并结合本地区的区域特点,广大民众决定起义,理想远大的当起义军,理想一般的当土匪。好了,大环境就这样,提起刀开始干活吧!小说交流群号456361091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明末匪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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