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瑞安接到祁扬电话的时候刚整理完当日的研讨记录,他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九点,正感到意外却忽然听到听筒里传出的嬉笑声——不是祁扬的。
“陆先生对吗?是这样的……”
电话另一头实在太嘈杂,不仅有歌舞声,还有掷骰子欢呼的尖叫笑声,像是都以这只手机为中心围绕着,震得陆瑞安耳膜发疼,实在听不清对面的话。
他有点无奈,只能表示自己听不清,于是电话那头切换了扬声器,听筒里的杂音更响了,不过好在足够他听清楚对方的说话内容:“今天我们大学同学聚餐,祁扬他喝得有点多,你看你现在方不方便过来接他,他已经叫代驾了,你打个车过来就行。”
“好的好的,麻烦你们了,我马上过来。”
陆瑞安心下一紧,连忙问清楚地址开始换衣服。
他正要挂断电话,便听到隐隐约约从另一头轻飘飘浮来的轻佻笑语:“不是吧,你在帮阿扬叫那谁过来啊?”
“哦我见过的……说话吞吞吐吐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无聊死了,阿扬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捏着?”
“要不然赶紧和他离了得了,我们这么多年兄弟还比不上他?我最厌烦这种见谁都端水、在老师面前装乖刷绩点的老好人——这也就是说好听点是老实人,说白了不就是窝囊废……”
所有嘈杂声息随着仓促挂断的通话一同坠入无边寂静的黑暗。
像被突如其来的冰水泼了一身,丝丝缕缕的惊愕和难堪从骨节间渗入,细针刺入髓间那样避无可避地发疼。
夏夜的穿堂风明明是带着燥热的,他却感到浑身都凉透了,心脏像一颗冰冷坚硬的鹅卵石,硌得胸口疼痛难忍。
头顶的楼道灯熄了,有那样漫长的一分钟,他不想去接祁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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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花孔雀:指导同事挑角度、挑光影、挑构图,千挑万选一小时的一张“手滑”
他拍。
【这周的更新是周二、五、日下午六点~】
决裂
嘭!
哗啦——
矮桌被踹了个底朝天,满桌的玻璃酒瓶碎了一地,骰子零落地在地上弹跳起越来越小的弯,滚入卡座沙发里了,震耳欲聋的酒池舞乐都没能盖住这一地狼藉的怒火,惹得旁人纷纷投来打探目光。
彩灯迷人眼,只能听清重拳狠狠落在肉上砸出惊心动魄的闷响。
方才还醉得昏昏欲睡的人此时脸上满是狠仄厉色,双眼清明无比,看不出一丝酒醉的痕迹,暗红色的灯光像浓稠的血顺着他立体的五官流淌而下,没入昏暗的领口。
“放你爹的屁,狗嘴给老子放干净点!”
祁扬揪起那人衣领狠狠往上一提,压着声音啐他一口,咬牙放狠,“你再在我面前编排他试试?信不信老子把你打进墙里抠都抠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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