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赖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汪成碧抬手一指,“像你这样说,人人都随心所欲,你爸当初也不该找我,就应该找个男的,哪还能有你坐在这儿跟我讲这些歪理?”
陆爱华一愣,神色骤变,好像吃了苍蝇一样憋屈,连忙摆手想说自己不喜欢男人,被汪成碧一瞪,讪讪地闭嘴当作没听到,依旧和往常一样,在这场必然会触发的家庭战争中隐去身形。
“我说的是我自己,没说别人,我喜欢男人不代表我要求天下所有人都喜欢同性、不要结婚生子,这不能混为一谈。”
陆瑞安头疼起来,他顿了顿,声音轻了许多,却沉甸甸地在寂静的房间中摔落在地。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妈妈,我的确希望我可以不要出生。
要是没有我,你们不需要为我的生活烦恼、为我的人生殚精竭虑,你们就不会这么辛苦,爸爸工作不会落下腰椎病,妈妈也不用因为我忍受亲朋好友间的闲话而觉得丢脸。”
——要是一开始没有我就好了。
这个念头再一次从心底一闪而过,陆瑞安停了几秒,还是没能说出口。
事实上,这不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
为了解决他的初中就读资格,父亲低声下气地请客吃饭求人给一个名额时陆瑞安这样想过;高考结束,妈妈抱着钱通过朋友的朋友关系、点头哈腰笑着拜托那位教授帮忙选择志愿时,陆瑞安也这样想过。
还有很多个因为母亲想让他有更好的学习平台、生活环境而父亲觉得没必要的家庭战争时刻,将这个想法一寸寸地从他的天灵盖钉入,罩下挥之不去的阴霾。
但这是他第一次将这样的想法表达出来,他听着自己些微急促的呼吸,没来由地想起祁扬,想起那个溃不成军却又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的下午。
他有些出神地想:如果不是祁扬逼他那一回,他可能永远也不会尝试着将这样以极度消极来作抵抗的心情吐露给父母听。
父母出乎预料地不再言语,客厅忽然变得空荡而寂寥,但陆瑞安知道这样的沉默绝不代表允许或妥协。
他缓慢地深吸一口气,自顾自地扯起嘴角笑了下,聊胜于无地驱散一分被他自己弄得凝重的气氛。
陆瑞安站起身,朝父亲微微颔首:“买了点无糖补钙的成人奶粉,您和妈妈记得喝,还有水果别舍不得吃,要是下过雨地滑就别去菜市场了,超市的菜虽然贵点,但也新鲜……我先走了,你们好好休息。”
开学第二周,洛明起先斩后奏往他卡上转了八万,陆瑞安午休赶紧打电话过去问,电话一接通洛明起就说是开学的小测成绩很好,家长非常满意他的教学效果,千叮咛万嘱咐要陆瑞安收下,堵得陆瑞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是太多了,就算原来允许补课的时候,我也收不了这么多。”
陆瑞安叹气,“还有,明起,以后除非你自己的孩子需要,别再介绍学生给我了。
我知道你是好意想帮我,但是如果真的有困难,我会和你说的,我不会做打肿脸充胖子的事。
我就当这八万是你放在我这里的,我替你收着,你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拿走。”
“你要是不答应,这钱我就取出来去你家给姜阿姨了。”
“哎,行吧行吧,真服了你这活祖宗。
上你的班去,以后不给你介绍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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