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沈修韫疯狂咳嗽,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那个,阿遥啊,为师并未觉得你烦,只是不想总麻烦你做这些杂事,耽误了修炼。
为师也从不介怀你的身份,你我当初相遇是缘,那日无论是谁受伤躺在那,为师都不会不管。”
才怪。
如今惨痛的教训告诉他,那日那里无论躺的是谁,一定要掉头就走,啊不对,跑才对。
沈修韫觉得自己这解释应该非常奈斯的,可祝星遥脸却黑如锅底,眼神也阴沉沉的。
他深深看了沈修韫一眼,嘴唇动了动,终是没说什么。
“弟子这便去好好修炼了。”
啊,去吧去吧。
沈修韫温和地朝他笑了笑,转身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终于走了。
再不走真编不下去了。
真是越大越难糊弄了。
祝星遥阴沉着脸,一身冷气地回到弟子舍。
什么叫那天躺在路边的无论是谁都可以?
师尊是想气死他吗?
要不是前段时间才吓坏了师尊,他怕师尊再受刺激,他就……
祝星遥怒火难消,无处发泄,提剑去了后山竹林。
短短半个时辰,三分之一的竹子遭了殃。
满地散乱的枝条,竹叶,祝星遥额头浸着薄汗,单膝半跪其间,剑插在面前。
忽而,他听到了轻微的枝叶被踏过的声音。
“被师叔训了,便拿竹子撒气?”
祝星遥收剑,回头看去,正见那人人称赞的掌门首徒金千寻。
“你管不着。”
“祝星遥,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
金千寻面色微微一变,冷声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祝星遥双手环胸,倚着竹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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