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管去报信的覆绿,立即对谢老夫人道,“禀老夫人,小世子受伤的事查清楚了,钱嬷嬷给小世子那辆驴车的驴喂了疯草,驴走到半路药效发作发疯失控,赶车的小厮竹蕉被钱嬷嬷收买,趁小世子帮他拉驴的时候把小世子推下驴车,还牵制疯驴踩踏世子,导致世子重伤。
老夫人,这是竹蕉的口供,这是从驴棚喂驴的槐儿房里搜出来的剩下的疯草。
这是槐儿和竹蕉收的贿银,贿银上有钱嬷嬷房里熏的惠州沉香味儿,且两人都认了钱嬷嬷做干娘,干奶奶。”
“此外,竹蕉指证,潘少爷和钱嬷嬷早有勾结,世子出事时,潘少爷等世子的脸被驴咬烂,腿也被驴踩断后,才上前搭救,只是潘少爷身为旁支子嗣,小的不好直接审问,并未得到口供。”
“老夫人,钱嬷嬷除了算计小世子,伺候她的丫鬟石榴还听到钱嬷嬷今儿下午单独去东厢房,以您和小小姐的性命威胁小世子不许说出实情。”
谢老夫人边忍着怒意听,边接过口供看完,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对林管家道了一声辛苦,叫丫鬟去屋里拿一盒祛疤生肌的丹参羊脂膏给他,随后扫了一眼那沉甸甸的一匣贿银,面无表情来到中堂坐下,将口供放在几桌上,目光冰冷愠怒,失望厌恨的看向眼神躲闪的钱嬷嬷,“熏香之中,以沉香最为名贵,咱家家风清廉,连我都只敢用次一等的南越檀香,你怎么敢用二十两银子一两的惠州沉香?又是哪儿来的钱,买得起这么好的香?”
钱嬷嬷忍着心头的惧意,哭着狡辩道,“回老夫人,奴婢冤枉啊!
定是林管家嫉恨奴婢在您面前得脸,又帮您管着谢家,才算计世子污蔑奴婢!
奴婢十五岁就跟了您,和您情同姐妹,又是小世子的乳母,怎会做出这种事来害小世子?”
刚才林管家还提到了谢潘,他看着威严愠怒的谢老夫人,也抖似筛糠,慌忙哭诉道,“老夫人明鉴!
晚辈自幼读书明理,怎可能见死不救?况且腊八那天晚辈才见着钱嬷嬷第一面,何来与钱嬷嬷勾搭一说?晚辈虽是旁支子嗣,却也有尊严,绝不容许任何人无故折辱!
老夫人若是想反悔,不认晚辈做养子,那就把晚辈送回扬州!
也好过我明明救了世子,却还要在谢府蒙受不白之屈!”
谢老夫人看了慌乱叫屈的谢潘一眼,林管家立即上前堵了他的嘴。
钱嬷嬷见状,声音一哑,怕谢老夫人像堵谢潘一样堵她的嘴,让她有口难辩,顿时不敢再胡乱开口,只抬头对谢老夫人嘤嘤哭泣,表示委屈。
谢老夫人想喝口茶平复紊乱的心情,却见茶被人喝过,敢这么大胆子的,只有钱嬷嬷,于是看她的目光越发厌恶,口头平静道,“你说你是冤枉的,有什么证据?你是跟我多年的老人,在这府里也算一个主子,你若拿得出证据,证明你没对谢府家财图谋不轨,没有设计陷害世子,我自然愿意信你。”
钱嬷嬷听了这话,如蒙大赦,连忙指着林管家告密,“老夫人明鉴,这疯草又叫醉马草,是生长在高原苦寒之地的东西,便连京城也没得卖,只有常往西域前线去的人才弄得到,老夫人,一个月前林管家才刚去西域看望三爷回来,未必就不是他带回来陷害奴婢的!”
林管家在一旁听着,气的面红耳赤。
谢老夫人看着她为了脱罪,不顾形象的胡乱攀咬,连一直以来讲究的老仆体面都不要了,不由讽刺一笑,“哦,可林管家真要嫉恨陷害你,为何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今天动手?”
钱嬷嬷眼珠急转,只得把自己的阴谋动机说出来,全往林管家身上推,还攀扯到了谢淑梅,说林管家是怕她把谢淑梅接回来坏了他的计划,才在今天动手的。
说完后,居正堂一时静下来,好几个跟钱嬷嬷亲近的大丫鬟都脸色惨白,紧张看着谢老夫人。
钱嬷嬷亦如此,紧张抬头,却听头上传来一声冷笑。
“身为奴婢,你为婢不忠,身为管事嬷嬷,你以权谋私,身为世子乳母,你以下犯上。
如今更是包藏祸心,贪赃枉法,坑害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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