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
“那家市的店长是不是……”
“你别说了。”
我回过头,不知不觉间已经靠近了房间另一端角落的爬升梯,而她还在门口,阳光照亮了她一般的轮廓,身子却埋在影子里。
“这些事,还是烂在你肚子里比较好呢。”
她说。
“不要假惺惺地觉得你很了解我了。”
她说着,迅的退出房间,锁上了铁门。
我冲过去的时候,连踹了几下都踹不开。
我又试着去砸窗户,但窗户是焊死的,又坚硬地像有防弹功能。
窗外闪过她的身影,我高声喊着她的名字,她好像听到了,透过窗户远远地看着我,她好像犹豫了——可既然已经出手了——就收不回去了,我减弱了砸窗户的力度,拍打着,一边指着铁门,做着“怎么回事”
的口型,我假装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希望她以为我出去之后一定会原谅她,不会告诉其他人——而她对着窗户愣了一会,还是走开了。
房间里似乎从不开窗,又在顶楼,令我感到闷热又缺氧——明明是在帮她,怎么突然就把我锁起来了,难道她不来学校另有隐情?和店长有关系吗?刚才误以为我现了什么吗——从前在学校我们不是一直关系很好吗,有些秘密还是第一个告诉我的——虽然她说了平时没有人上来这里,万一有人来,也许我就得救了。
可在这种环境里,我也不敢干坐在地板上等,万一还有个老鼠蟑螂什么的——我抬头望了望爬升梯,这间屋子还有二层,但必须通过这个梯子上去,我记得来的时候扫过一眼,上面有一个平台,还有窗户,再不开窗就太闷了。
我踩着堆积在一起的木板,勉强的桥上了梯子,整个人挂在并不宽大的把手上,艰难的往上爬着,还没到平台,先看到了那扇窗。
窗口很宽,我一只手抓着梯子,另一只手拉着窗把手,往外推,很难推开,我有往上爬了一点,用脚一踢,窗户开了。
我把脚伸到窗边上,顺势坐了上去,看下面有没有落点,可以离开这间屋子——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远方的居民楼和天空。
我把头从窗口伸出去,往下看,只能看到地下室的易碎玻璃,这个视角让我有些寒,掉下去就完了——我第一次有可能会失去生命的恐惧感,可我看向来时的爬升梯,离我的距离似乎不像想象中的那么近,我尝试着一只手搬着墙外去够,但够不到,似乎被困在这上面了。
我又试着往前探了探,衡量有没有跳过去的可能,可差点探过头,我往后仰,可突然,失重了。
我从窗口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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