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笑着一福,这才扭身而去。
李惟俭伫立原地,看着紫鹃的身形掩于拐角,心中暗自思量,紫鹃有侠义之心,依稀记得紫鹃曾代黛玉试探过宝玉的。
只是方才那番话又是何意?
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摇摇头,李惟俭施施然回返了自家小院儿。
方才进得正房里,随行的红玉便道:“四爷,方才老太太打发人将二姑娘接了出来。”
“哦?”
红玉低声道:“老太太听闻二姑娘病得不轻,说大太太如今代她抄写金刚经,只怕没空照料,便打发人先行将二姑娘接了出来。”
好一个‘先行’,贾母好歹给贾赦、邢夫人留了颜面,至于何时再送回去,那就另说了。
红玉又道:“老太太又寻思着,二姑娘到底年岁大了,大奶奶边儿上的抱夏里实在局促,因是便让人在东大院拾掇了一处小院儿,将二姑娘安置在了那儿。”
“东大院?在哪儿啊?”
“就在二奶奶院儿后身,那处小院儿我瞧过,不过一进七间房,想来二姑娘也够用了。”
李惟俭回想了下荣国府地图,大抵明白了迎春的居所所在。
他笑着抬手一指,说道:“这般说来,岂不是二姐姐与咱们做了邻居?”
红玉道:“隔着夹道与一处裙带房呢。”
“那也不算远……对了,二姐姐今儿可好些了?”
“听说还不大好。”
李惟俭就叹息一声,摊上这般爹妈真真儿是没辙。
莫说是二姑娘这般性儿,便是换做旁人也承受不住。
素日里他与迎春没少往来,因是便道:“你去寻几样补品,若家中没有,就去外间打发丁家兄弟去采买,下晌提了东西随我去瞧瞧二姐姐。”
红玉应下,正要去忙活,李惟俭又叫住,自袖笼里掏出几张银票来,说道:“再让丁家兄弟兑换些银稞子来。”
红玉诧异道:“四爷,房里还有不少碎银呢。”
“我知道,兑了我有旁的用处。”
红玉心下狐疑,却不多问,接了银票匆匆而去。
琇莹问过李惟俭,听闻其今日不外出,便先行去取了午点。
李惟俭略略用了些便进得书房里写写画画。
偶尔休憩之际,却见几个丫鬟凑在一处耳语着什么,见李惟俭瞧过来,顿时又作鸟兽散。
非但如此,晴雯、红玉、琇莹、香菱,有一个算一个,今儿也不知怎么了,时而便会红霞上脸,处处都透着古怪。
李惟俭点过琇莹问询了一番,这憨丫头心思尽数写在脸上,偏生嘴硬,只一个劲儿摇头说什么都没有。
李惟俭便想着,许是方才说的是姑娘家的事儿?是以才不好诉诸于口?
待临近未时,外间婆子叫门,却是丁家兄弟买了补品,兑了银两,这才请仆役、婆子转手送进来。
红玉交代的仔细,丁家兄弟采买的周全,拢共四色礼物,石蛙、海参、燕窝、人参,仔细装在锦盒里,瞧着便有送礼的样子。
李惟俭寻了那海参锦盒,掀开内中绸布,在其下铺了一层银稞子,随即又原样装了回去。
几个丫鬟虽瞧见了,却不曾过问,惹得李惟俭心下狐疑,不知这几个姑娘盘算着什么。
他当即点了红玉、琇莹随行,提了四样礼盒朝着东大院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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