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情不自禁嘛,你已经说过一遍了。”
唐诗诗讥诮的看着凌素素,边说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湿巾,将自己那红肿的老高的脸,细细的擦了一遍,然后又将打了陆涛两个耳光的手给细细的擦了一遍,说:“你放心好了,离婚既然是我先提出来的,我就不可能吃回头草,而且我这个人有严重的情感洁癖,这个男人脏了,就如同这湿巾一样,跟垃圾没什么区别!”
唐诗诗连瞄准都没有就将湿巾咻的一下丢进垃圾桶里,然后摊开双手说:“是垃圾就该丢掉,我这里不回收!”
说完,唐诗诗拿起自己的包包,看也不看三人,从容不迫的穿过人群,走了出去,留下气急败坏的陆母,一脸阴沉的陆涛还有委屈的咬着嘴唇默默垂泪的凌素素。
“你看看,你这是娶得什么媳妇!
真是气死我了!”
陆母在唐诗诗那里没有讨到便宜,数落起了陆涛。
“伯母,他们已经离婚了!”
凌素素小声的提醒,然后看了一眼脸色乌青,一言不发的陆涛,心疼的说:“快点去医院吧,你的脸也要上药!”
“哎呦!
去医院!”
陆母其实早就不疼了,只不过下不来台,硬是装腔作势罢了。
这一场较量,他们惨败收场!
百货大楼的转角处,一抹修长的身影在陆氏母子三人离开后,才双手插着口袋,悠悠的踱着步子离开。
刚刚的那一幕,他从头看到尾,想到唐诗诗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两个巴掌,他嘴角浮动起笑意,没想到这只小野猫爪子还挺锋利!
有趣!
唐诗诗出了百货大楼,像是孤魂野鬼般的在街上游荡,任凭脸上泪意流淌,刚刚那些假装的坚强,早已经溃不成军。
虽然她已经决定与陆涛陆家再无瓜葛,虽然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那样的男人不值得自己为他流泪,但是心依旧会很痛很痛,眼泪就是控制不住,连她自己都忍不住骂自己:唐诗诗你好没用!
漫无目的的不知道走了多久,手机响了起来,唐诗诗泪眼模糊的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好友王月珊,这才想起自己没有等好友回去就一个人离开了。
“诗诗,你跑哪里去了?”
电话一接通,王月珊的咆哮声就传了出来,她不过是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又接了一个主编的夺命连环call,出来就找不到人了,真是要将她急死。
“我以为你又尿遁了呢,休息一会无聊就自己逛游逛游。”
唐诗诗收拾了一下狼狈的情绪,用抱怨的口气说道。
“哪有,我不是刚好接了主编一个电话嘛。
平常也就罢了,现在是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姐姐我是这么没义气的人么我!
天塌下来的大事也没有陪着你大!”
王月珊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说,实在是自己屎尿遁太多次了,前科累累,不能怪好友这么想。
“必须滴啊,天塌下来得我这个高个给你顶着嘛!”
唐诗诗调侃好友。
以前,这是王月珊经常跟自己开的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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