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有点意识时,是他将手伸进衣服,解开了碍事的东西。
她仍旧靠在栏杆上,面对他,双臂绕上他的脖子,身体向后弯折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陈顾返激烈彻底地吻她,微微偏头错开鼻尖,节凑恰好,她呼出的气息全部被他吞进去。
他的手摸到她前面,握住揉了揉。
沈与尔突然觉得,脚尖都开始抽筋。
倏地,后背和腿弯便被抄住,他将门踢开,又用脚跟撞上,然后床垫软下去。
后来云里雾里许多碍事的东西都被扯开,她被一双大手翻了个面儿,脸埋在枕头里深深喘气。
眨眼间,只穿一条长裤的陈顾返从后面挨过来,手指从她的蝴蝶骨沿着凹进去的脊柱线徘徊,她不轻不重呻出声。
这么一下,他受不住了。
快速勾走最后一件小东西,就开始紧紧贴着她,密密麻麻地又咬又吻。
这种感觉,她备受煎熬,手指抠进被子。
“陈顾返。”
后来她被弄哭,真的,又酥又麻。
而他也折磨到不行,哪怕碰一碰揉一揉都会忍不住眼前朦胧。
事后,陈顾返撑在她两侧,拨开她汗湿的留海。
沈与尔说,热。
“不行,会感冒。”
他将小朋友踢走的被子重新扯回来,下地去开空调,调到了一个合适的温度。
他仍旧只套着条长裤,走回来,腰带有点低。
“小尔。”
“嗯?”
陈顾返不确定地再次说一遍,“跟我结婚。”
她笑,脸还热得潮红说,好。
不知道多久,抱着抱着,本身便热烘烘的,再加上床单被子甚至空气都是媚人的味道,陈顾返的手又开始漫无目的地摸来摸去。
一面动作,他一面叫着,老婆,声音低低地从喉咙里渗出来。
所以,第二天沈与尔接到电话时近乎睡蒙圈,声音软到让人浮想联翩。
陈老太太在那边笑道:“小尔,还在睡觉吗?”
她瞬间惊醒,盯着来电显示看了2秒钟,匆忙挽救,“没,没,起来了。”
“没关系,再睡会儿,我就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这边有件大事。”
“什么大事?”
她紧张。
“先回来再说好不?”
“行,这就准备动身。”
老太太却慈祥道:“别急,先休息好也是可以的。”
“我……订机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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