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惆怅着,到了晚上也没开解了自己。
陈三狗看他眉头皱着,嘴里的点心也不甜了,于是伸手过去抚平他的眉心,说:“不要不开心。”
这么一说,江子霖豁然开朗,他想,不管那么多,两个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可陈三狗接下来的一句话又叫他刚平静下来的心重新返翻江倒海。
他说:“娘也跟我说了,我知道她想抱孙子。
她说行房之后要垫枕头,还说要把书房的事挪到卧房去。
这样能怀上,要不我们试试”
试试……试什么试!江子霖一听,顿时不平静了,嘴上磕绊着问陈三狗:“娘说的……说的这些,你可都懂是什么意思?”
他不相信自己未经人事的小妻子能这么容易就知道了这些周公之礼。
果然,陈三狗摇摇头,乖乖回答说:“不知道,我本想问问秀容的,但又直觉这些事不好问,所以留下了来问你。
相公,什么是行房?为什么要垫枕头在腰下为什么要在卧房里看书”
他没问三太太这些问题,却又学了些别的,比如,丈夫一般听到“相公”
的称呼会很受用。
三狗喊相公,喊得江子霖浑身发热。
三狗三连问,把江子霖问得浑身冒汗。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娘怎么就能教她儿媳妇这么些私密的东西?这还是他那个端庄大气的闺秀亲娘吗?
江子霖紧张着,还忍不住腹诽。
但早晚会有这一天,现下教了三丫这些,也好让她不要被别人骗了。
于是他斟酌着开口:“行房就是……相互爱慕的夫妻两个人……坦诚相见,在亲吻和爱抚中互相加深对对方的爱意。
这也是产生爱的果实,也就是后代的必经之途。”
他私心地隐瞒了这些事只能晚上做的一般道德规范。
这描述并不露骨,可陈三狗是个乖孩子,他乖乖随着江子霖的描述去看他的手,看他的唇,想象它们落在自己身上的滋味。
刚想了个开头,陈三狗的脸就腾地一下子全红了,甚至能看到他头上冒出了白烟。
本来江子霖就很羞赧,陈三狗一加入,两个人脸红红坐在榻上,谁也不敢看谁,整个书房都要被这氛围点燃了。
于是陈三狗又无师自通得到了他另外一个问题的答案:为什么要在卧房看书。
这同时让他有了救命稻草,他抓起一本书,和江子霖刚刚一样磕绊的说:“我,我昨日的书还没看完,我要看书了!”
紧张之下,他把手里的书都抓皱了,还是倒着抓的。
可江子霖同样紧张,没发现自己小妻子这幅模样有多可爱,他只站起来展开扇子,扇了两下说:“我也,我也出去一趟,有,有事!”
他甚至紧张到想不出正经理由,就踢开下摆推门出去了。
全然不顾现在已经天黑。
等他真的出去了,陈三狗才后知后觉,担心起来:‘这么晚了,他出去,能去哪里?黑漆漆的,他会不会害怕?’他以己度人,不想让江子霖在黑夜里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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