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啊,花荣就在一边盯着他。
“让你天天吃酒,顿顿吃肉,肥成这等模样,连披个甲都费劲!”
花荣很是嫌弃的,敲了敲鲁达凸出来的大肚子,当当作响,虎着一张俊脸,不停的数落。
之前还在嘀咕的鲁达,听到花荣不满的言语,连个屁都不敢放,只是一个劲的吸气,努力的将肚子给收回去一点。
他不是怕花荣,而是怕没酒肉吃,谁让一应花销,高俅都让花荣管账呢!
“太尉,俺也想披甲!”
鲁达恨不得扔掉的步人甲,有人看了,却是很眼热。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武松。
“你不用,你一会得脱!”
高俅仍在细心的检查鲁达身上的步人甲,压根没功夫与武松细说,没头没脑的随口来了这么一句。
“得脱?”
武松一怔,看了看身上的布衣布袄,很是不解。
“嗯,差不多了,该去客户面前,秀一秀了!”
客户?
秀一秀?
高俅时不时冒出来的新词,总会让花荣几个揣摩上好久,每当事后恍然大悟时,众人对自家太尉的佩服,总会添上几分。
想来,这次也不例外。
“宋国使者,到~~~”
“宋国使者,到~~~”
“宋国使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