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枳拿信端详,信封平淡无奇,只写了“定风波亲启”
五个字。
他把信拆开,里面只有一页纸,白纸黑字,只见上面写道:
定风波,若你能看到这封信,说明你还活着。
你无须管我是谁,你只须记得,要你命的人,灭长风镖局满门的人,是当朝宰相,戚宗弼。
不管是鬼见愁还是锦衣卫,都是他的手段。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信,不过你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最后奉劝你一句,外面风头正盛,锦衣卫还在找你,你若要自寻死路我也不拦你。
马家村地处偏远,锦衣卫短时间内找不过来,可护你一时周全。
叶北枳看完静默无语,将信收好放进了怀里。
小姑娘从里屋出来,正好看到叶北枳把信收好,便问道:“怎么样?想起什么了没?你朋友给你说什么了?”
叶北枳转头看着小姑娘,问道:“这里离泸州多远?”
“泸州啊……没去过,不知道。”
小女子眉毛皱成了一个疙瘩,想了想,“不过爹爹肯定知道,你等中午爹爹回来了你问他。”
叶北枳沉默了,小姑娘摆弄着药罐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坐在桌子两端,都安静了下来。
“喏——把药喝了。”
小姑娘拿来一个碗把药倒了进去,递给叶北枳。
“呃……多谢。”
叶北枳愣了一下,接过碗喝药。
“喂,”
小姑娘把手撑在桌子上,瞪着大眼睛好奇的向叶北枳问道,“你叫什么名儿?”
“叶北枳。”
叶北枳一口把药喝干。
“叶北枳?”
小女孩用手指蘸了碗里残留的一点药汁,在桌上写着,“是南北的北吗?”
叶北枳点了点头。
“哪个枳啊?”
小女孩又问,“是一只两只的只吗?”
叶北枳摇了摇头,也用手指蘸了药汁,在小女孩写在桌子上的那个“只”
字旁边添了一个“木”
字。
“这个字认‘枳’啊……以前都没见过。”
小女孩又在桌上写了几遍这个字,像是把它深深的印在了脑中。
叶北枳看着小女孩,小女孩还低着头在桌上一笔一划的写着,只听她继续说着:“我认识的字不多,有些是在私塾外边听先生说的,还有些就是马二蛋告诉我的了……马二蛋说他认不住字天天被先生打手心儿,我觉得我要是去念,肯定比他厉害……就是爹爹不同意,爹爹说,姑娘家家的念什么私塾——以后嫁不出去!
可我还是挺想去的……”
叶北枳默默的听着,这时开口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
小女孩抬起头来,给了叶北枳一个大大的笑脸,“嘻,我叫马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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