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人”
似有震慑,周身寒凉,随即恼怒:“最是见不得你们这等虚张声势之人!”
说罢,提势向秦越川冲了过去,他的肌肉犹如顽石一般坚硬有力,每一次挥掌出击,都伴随沉重犀利的破风声,直接向着秦越川要害攻去。
秦越川则如猎豹般敏锐机敏,虽然目测力量稍逊一筹,但其矫健的身形,灵活的步伐以及精准的眼力,让他时刻关注着“铜人”
的每一个转瞬即逝的漏洞。
他尽可能避免动用内力,时刻留意着那“铜人”
的下盘脚步变化,巧妙的绕行于周围,寻找对方脚底命门露出破绽的刹那。
徐弦月目不转睛地盯着野斗场上激烈交锋的两道身影。
她的瞳眸映着生死较量的画面,呼吸亦随着那“铜人”
每一次猛烈的攻击而变得急促起来。
她纤手的五指紧紧地互相篡握着骰子,手心沁出细汗,内心一遍又遍的祝祷。
此时的秦越川依旧是以防守为重,他屏息凝神的关注着“铜人”
的每一个微小变化。
那“铜人”
似有所觉,好似察觉的了他的意图,讽笑到:“莫要白费力气了,你寻不到我的破绽的!”
嘴上这么说着,内心仍是有一丝担忧,唯恐秦越川当真知晓了他的命门所在,起势运用内力至顶峰,发动了更加猛烈的攻击,欲要一击致命,速战速决。
秦越川亦是不得不运力反击,闪转腾挪,抵御躲闪着他出其不意的攻击,只是霜炽之毒随着体内内力的运转,如刀割剜肉一般的疼痛游走全身。
但是,他惊异的发现,虽也是疼痛,却比前世那般痛不欲生强太多了。
近乎减轻一半,他不由得想起临上场前,徐弦月递与他的那个药丸。
但此时容不得他想。
秦越川思虑:当下只能兵行险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