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秋竹极力否认:
“我不知晓,我……与贺小姐,我们来参加这个诗文会能够遇到纯属偶然。
今日比试亦是临时起意,同这个书生……更是……不曾相识,如何陷害于你。”
贺云音也突然会意,仓皇道:“正是!
我一郡主,陷害你有什么好处。
都是那书生一人所为,所有诗作初审经由他手,于我何干?今日,我亦是受害者,
我的诗也牵连其中……都是那书生一人所为!”
贺云音义愤填膺的指着那书生怒斥:“都是你这贱民,是你陷害我!”
如此拙劣的祸水东引,身侧阻拦的秦行越只觉可笑,身为皇子,也懒得同此疯女人辩驳。
只觉得二人甚是聒噪,左右手同时开工,一手一个,卸了她俩的下颚。
那书生听到胡秋竹二人竟然过河拆桥,全都将脏水泼到他身上。
什么也不顾了,忍着疼,颤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一块不小的银锭,依旧是哭喊着,却是转了话锋:
“明明是你们二人,给我银两,让我仿着你们的笔迹陷害那两位姑娘的。
如今竟然翻脸不认人,这银子还是你们给我的!”
胡秋竹二人下颌脱臼,说不得话,只能瞪着眼睛,摇着脑袋,“呜哇”
乱叫。
实在不忍目睹。
徐弦月无意再留下继续观赏二人“丑态”
一手拉着夏雪杳,一手扯着秦越川衣袖下台离去了。
本是开开心心的一次游玩,如今竟是遭遇这等糟心事,虽是当场扳回局面,心知,今日一事恐是自此与那二人彻底结下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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