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事。
然而下一刻,更能刺痛她的场景生了。
两个男生摇起了骰子,是很简单的比大小的游戏,但代价是输得那一方的女伴要脱一件衣服。
赢得可以抓一把刚刚散在地上的东西。
她以为只是玩笑的。
直到一个女生先于另一个脱去了上衣,夏天的衣服本来就没有几件,女孩子的身体就这样袒露人前。
那一刻她心底的道德审判还未来临,先一步的是生理上的反应。
白杨捂住嘴,冲出了房间,一路跑到末尾的卫生间,双腿软的跪在地上呕吐出来。
那一幕的场景在脑海里闪烁着,每晃一次,胃里就翻涌一次。
牵动她的到底是什么。
白杨被呛红了眼眶仔细想。
是基因里对同类的悲悯,是人类自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之后繁衍而生的耻感,都让她无法接受眼前的糜乱。
她终究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像是胃里的酸水,再没有其他。
白杨双腿软,跪倒在卫生间,某些东西开始潮起,又被她压下,潮落。
清理好自己出去时,她无论是身体和心里都已疲惫不堪。
蒋一黎双手环胸倚在墙边,嘴角扬起一抹没心没肺的笑:“我说,你也太没见过世面了吧。”
她的眼睛有些茫然,手指绞在一起,像那次在澳门时一样哑口无言。
蒋一黎低头看了她两眼,又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叹一口气:“得,谁让我答应陈西原要陪好你的,你要不愿意在这儿待,咱俩撤了吧。”
白杨不好意思地道歉,让他回去接着玩,自己可以走的。
蒋一黎笑了一声:“整天跟他们玩这些也腻了,要不这样,你会打台球吗,我教你打台球吧,就在楼上。”
她又被他推上了楼,他其实是个不怎么会照顾别人感受的人,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玩,白杨在一边拿着一根长杆,连握杆手法都还没学会。
最后蒋一黎一杆把黑八打进球袋,看着绿色绒布上满满当当的白杨的球,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还真是笨啊,一个球都还没打进去呢。”
白杨把杆子往他怀里一扔,想起什么,问他:“你那堆钱怎么办?”
“本来也不是我的。”
蒋一黎接过她的杆子,往上擦着巧克,“别人打听到我生日,特意来孝敬的,这是有事相求。”
“那你就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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