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除非那只猫自己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耳朵?”
对方好像有点兴趣。
南望并不以为意,这事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医生说天生不适合坐飞机。”
那人没再问下去,只简简单单地“嗯”
了一声。
话题到这里就断了,程修谨没再说话,南望也就没有再开新的由头。
她并不是隋安若那种健谈又开朗的个xg,和人jiao流的时候对半是对方主导话题。
虽然程修谨似乎并不像她之前预想的那么狂狷邪魅,反而态度温和十分客气,看起来温文尔雅,可南望仍然觉得他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就算现在因为两张照片联系在一起,以后应该也没有什么jiao集。
在这种心理下,南望更加不可能主动滔滔不绝了。
车子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南望住的是酒店式的高级公寓,地下停车场一位难求,她便叫程修谨直接在楼下停了车。
南望要推车门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从上了车好像还没有跟程修谨道过谢,又扭回身,态度十分真诚恳切,“今天真的麻烦程先生了,什么时候有空,我请您吃饭。”
南望说这话的态度虽然诚恳,可也就是随口说说,程修谨这样的人,每天说不定有多少饭局,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哪里看得上她请得这一顿饭。
可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了,那人听到她道谢,转身朝她笑了笑,又听她说要请他吃饭的话,竟然点了点头,说道:“好。”
南望呆了一呆,没当真。
“南望?”
程修谨见南望懵懵地坐在后座上没动,微微蹙起眉叫了她一声,很快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我直接叫你‘南望’,不介意吧?”
南望机械地摇了摇头,不可否认,程修谨的声线是南望非常喜欢的那种类型,“南望”
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念出来,好像都和别人念出来不太一样,有点主观地好听。
南望只是没想到程修谨会主动做出类似结jiao她的行为,毕竟对于程修谨来说,结jiao她并没有什么必要。
程修谨是不会被南望的脑内剧场拖累他的行事节奏的,见南望对他的提议没有异议,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时间不早了,你快上去休息吧。”
南望从车上下来走出几步去都没有听见身后车子动的声音,心道难不成他也住在这儿,好奇地转回身去看,就见程修谨连安全带都没解,仍然安安静静地坐在车子里,见她忽然转身停了下来,朝她摆了摆手。
南望被他唇边那抹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算得上温文尔雅的笑容晃得有点心慌,连忙朝他也摆了摆手,想到什么似的,只觉得自己道别的有点草率,往回走了几步敲了敲车窗。
等程修谨不明所以地将车窗降下来,南望才认真地说了一声:“开车注意安全。”
男人弯起唇角,“好。”
“南小姐早!”
经过大堂前台的时候,值班的礼宾姑娘笑眯眯地朝她问了声好,南望被这声“早”
震了一下,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才现,原来现在已经快要凌晨三点钟了。
因为她们公寓的服务要求,礼宾姑娘是能记住所有楼上客户的名字的,南望xg格比较随和,虽然搬过来才一周多,不过因为偶尔会和礼宾姑娘聊两句,和她已经很熟了,回了一声“早”
,就听见礼宾姑娘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声问道:“外面的是南小姐的男朋友吗,长得真帅。”
南望回头张望了一眼,正看见程修谨在掉头,心里的情绪有点复杂,摇了摇头道:“不是。”
她们现在最多就算是认识的人,连熟人都算不上,哪来的男朋友?
按照国际惯例,周末的第一天下午,如果隋安若没有什么事的话,是一定会给南望打电话的。
现在两个人在同在一座城市,这电话粥自然就变成了咖啡厅里的小聚和商场里的闲逛了。
隋安若爱血拼,自从知道南望要回市,就一直叫嚣着说要和她扫遍市的商场。
不过南望是睡到了这天中午才醒的。
这一觉睡得并不好,临快醒了的时候又梦见小时候被家长逼着学钢琴的事情,哭哭啼啼的直到醒过来还觉得心里堵了一大块,也算是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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