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望:……
她到底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要把钢笔拿走了,那分明是程小弟胡说的而已。
还是程修谨没认出来她,可她那天又没有喝酒……
“你别这样,你离我远点。”
她不拒绝和程修谨的亲密,可现在这种程修谨处于绝对优势的状态让他变得有些令人害怕,南望伸手去推那人的胸口,触手皆是结实的肌rou,心中在那一瞬间判断出如果硬碰硬自己今天可能是凶多吉少,还没来得及想出什么应对的策略,那人已经比她更快地单手擒住了她作乱的双手摁在头顶,动弹不得。
南望大口喘着气,觉得周围可以呼吸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几个动作下来她已经是砧板上的rou,除了任人宰割恐怕也做不了什么。
男人定定地盯着她的眼睛,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就是那种夹杂着一丝苦味的自嘲,好像此时此刻被按在写字台上动都动不了的人不是她而是他一样。
南望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
这个几乎是无意义的动作就像一个触开关,男人的视线从她的眼睛上缓缓下移,终于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从一开始就充斥着霸道的气息,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不肯在乎她的一点感受。
南望只觉得脑袋一沉,又“当”
地一下磕在了写字台的桌面上,垫在她后脑勺上的大手猛地撤了出来,抚上她的脸颊,叫她甚至连脑袋都不能扭动一下,三两下撬开她本来紧闭却因为脑袋磕了那么一下而微微张开的贝齿,一路深入进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他的身体里。
南望被他顶住了喉咙,几乎是生理xg地想要呕吐,无奈自己整个人被他死死地钳在写字台上动弹不得,痉挛了两下,抗拒的行为却更加激怒了他,往日绝对堪称温文尔雅的绅士甚至微微退出些逼迫她随着他侵略xg极强的舌头共舞,在得不到什么反馈之后铁了心地要将她侵占到底。
男人的吻激烈又冰冷,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南望搞不清楚他到底怎么就忽然生气起来了,即便是被这样粗暴又过分地对待,心里也没有起什么伤害他的念头,倒是他自己不小心与她纠缠得太过猛烈,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破了凉薄的唇,两个人唇齿间很快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南望睁大了眼睛,本能地将他往外赶,喉咙里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是快要窒息了的原因还是因为眼睛太过酸涩,两行泪液顺着后眼角很快滑进了散乱的鬓里,只在脸侧留下两道明显的泪痕。
沉浸在深吻中的男人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南望流着泪的眼睛,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忽然之间停了下来,微微抬起头,舔了一下自己被划破正在流血的唇,眼底肆虐的凄风苦雨差点就叫南望以为受害者反倒是他一样,绽开了一个冰凉的苦笑,“南望,给了我就是我的,说了要负责就真的得对我负责。”
南望根本顾及不到回答他,程修谨退开以后她好不容易才喘上来气,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就猛地咳嗽了起来。
有的时候液体jiao换其实也不是那么美好,她现在的感觉差极了。
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占上风的人,还能一脸受伤地说出这种幽怨的话来。
南望咳了出了眼泪,顺着刚才那两道泪痕滑落下去,也不知道自己的两行眼泪又怎么让他受了刺激,痛苦直达黑眸的眼底。
程修谨忽然重新低下了头来,只是这一次的目标不是她做好了防御的唇齿,而是吻上了那道泪痕。
南望眨了两下眼睛没开口,不晓得他是不是在声东击西,却敏感地察觉到了眼角一阵酥麻,这个死男人……竟然在舔她……
“程修谨你别这样……”
她被他弄得眼角痒,想要偏过头去却被他捏住了下巴,终于没忍住开口说了话,可对方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警告,仍是声音沙哑低沉地在她耳畔自说自话。
“南望,你哭什么。
你以为哭了我就会放过你么?”
南望:这特么真是……
可男人似乎没有说笑,那温热的吻顺着眼角一路吻下来,途径了她狼狈的脸颊,从下颌到锁骨,慢慢吻上了颈窝。
事情好像开始变得越来越失控了。
被他死死钳在头顶的双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南望终于彻底放弃了硬碰硬,手腕以下忽然配合地软化了下来,男人果然上了当,一边汲取着她颈窝浅淡缠绵的香气,一边渐渐松开了手。
南望看准了时候伸手想要推开他,可程修谨比她反应更快,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双手再一次地被摁在了头顶上。
男人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看她,黑漆漆的双眸里与其说是情yu还不如说是浓墨一般的绝望,南望也不知道他在绝望什么,这个情景下该绝望的应该是她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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