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听到了就来跟他对峙嘛。
他不问,自己怎么说
乔遇掐了把手心,不行,他得给自己争取下。
“哎,你”
,乔遇喊了纪戎琛一声,手在胸前比划,“你知道吧,人在很多情况下都会说一些善意的谎言”
乔遇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因为纪戎琛压根没什么反应,乔遇咬牙,尴尬地笑笑,又坐了回去。
着乔遇坐立不安的模样,纪戎琛眸色渐深。
从上车到现在乔遇的表现不像作假,起来是真的很怕自己知道。
往往想竭力隐藏的,才是真相。
如果说刚才纪戎琛还不能相信乔遇的话,现在却是信了。
一瞬间乔遇曾经表现出来的种种,在他这里有了不同含义
行事嚣张是为了隐藏意,财迷假象是为了待在他身边
纪戎琛原本想说的话,忽然哽在喉头。
两人心思各异,车在上央戏剧学院大门前停下。
乔遇离开后,纪戎琛掉转车头离开。
回到公司,纪戎琛后仰着倚在靠背上。
江砚生母原先是纪戎琛父亲的秘。
纪戎琛曾经想过,如果两个人能一直安守本分只做符合他们身份的事,后续一系列事情都不会发生。
他母亲不会发生意外,他也不会孤苦无依。
所以纪戎琛自幼对越界的关系抱有近乎病态偏执的厌恶。
正如再得力忠心的助理也不会是朋友,永远无权干涉他的私生活一样情人也不会变成恋人。
他可以对乔遇好。
按照条约所约定,宠着他,惯着他,给他自己能给的,但比起被慕,纪戎琛更希望和乔遇是单纯的金钱关系。
如果从一开始纪戎琛就知道他对自己抱有这种想法,他不会选择乔遇作为自己的情人。
意识到刚才有些心软,纪戎琛眸色微凛,着手拟分手协议。
放在一旁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纪戎琛着屏幕上的备注微微拧了下眉。
“韩居安”
按下接听键,爽朗的男声沿着听筒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