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能把片山杰约到无人的卫生间里,就是因为他手里掌握了片山杰下毒的证据,片山杰拒绝的话他就用报警威胁。
近藤三郎觉得自己计划得很好。
他打算在片山杰到了之后,趁他不注意,用匕首了结了他,然后再迅速避开监控回到座位上,事实进展得也很顺利,只是没想到当时女卫生间里有个人。
听了讲述的计划,高木警官也有些无语:“你完全没有想过在回去的路上可能会遇到人吗?而且如果你刚走就有人来了卫生间,一样会根据时间筛查出你啊。”
这么潦草的凶杀计划,为什么还会觉得自己做足了准备?
目暮警官瞪了他一眼,高木警官也察觉到了自己失言,老老实实闭嘴,不敢再多说。
阿笠博士看着他,说道:“他该不该死,警察和法官自然会根据证据进行审判,你既然掌握了证据就应该报警,而不是私自动手把他杀了。
你自诩正义,为喜欢的选手复仇,但实际你的所作所为和他也没有什么分别。”
近藤三郎已经没有争辩的力气了,证据都已经摆在了他面前,解释再多也已经没有了意义,他的下半生都将在警局的监牢里度过。
他任由白鸟警官给他戴上了镣铐,整个人耷拉着,跟着警官们走了。
江户川柯南眼看着他被羁押离开,转动蝴蝶结变声器打算收好道具,一抬头就看到了在他斜对角站着的早缘绫晴。
她似乎已经看穿了一切,笑眯眯地看着他站在阿笠博士的身后讲完了案件真相,把嫌疑犯牢牢地钉死在了罪恶的十字架上。
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直站在那里,好像是在看一场演出,他们都在戏台上,而她是唯一观众。
“姐,你在看什么?”
早缘绫空发现她一直看着江户川柯南,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也愣愣的看着他姐姐,两人无声地对视着。
“看着这个小朋友做什么?”
早缘绫晴摇头,笑容未变:“没什么,只是觉得他长大了肯定很帅。”
早缘绫空茫然:“诶??”
“诶什么诶,走啦。”
她抬手揉乱他的发型,挽着他的手往门外走,“回去看比赛啦。”
离开会议室前,还回头看向待在另一个角落里无所事事的越前龙马,朝他招手:“我们回去吧,越前。”
“哦,好。”
一直懒懒倚着墙的少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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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临东京,路旁的树枝上落了不少的鸟雀,有乌鸦停留在电线上,电线杆上悬挂着乌鸦筑巢叼来得物品。
太阳藏了起来,云朵被描上了金边。
对于他们离开了许久发生了什么,桃城武和森川弥生也有追问,但被三人以遇到了点事情敷衍了过去,他们也自觉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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