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泽见状,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怒吼。
因为他深有体会那透明液体所带来的巨大后劲,简直堪比酷刑。
可无论他如何抵抗,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锋利的针尖刺入自己的血管,望着那透明液体被一滴不剩的注射进自己的体内。
注射完成后,巴图丢掉针筒,冷眼望着他道:“你宁可自己受罪,也不愿泄露许东宝的秘密,你对他是真好啊!
可是,他又为你做了什么?这么久了都不现身救你,你觉得值得吗?”
许东泽仍旧被几人按着无法起身,他咬着牙回道:“我做事不为任何人,只为问心无愧!”
巴图的眼角抽搐了一下,鄙夷之色尽显于脸上,他压根无法理解这种人的逻辑,攻心术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无异于对牛弹琴。
他命令几个下手将许东泽的手脚腕牢牢绑住,以防他毒瘾作时自杀。
随后就领着人离开了房间。
许东泽面朝上躺在床上,四肢被麻绳悬吊在房间四角,双手双脚无法收拢,整个人呈大字状。
要是脖子上再套一根绳,就妥妥的五马分尸的既视感了。
他刚开始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束缚,可随着时间一久,加上他不停地动作,血液流加快,那种使人飘飘然的美妙感觉突然又回来了。
他非常清楚,在这美妙感觉的背后,是蚀心跗骨般的痛苦。
当身体享受着云端般的感觉的同时,他也保持着一丝后怕般的警惕。
一夜过后,当血液里药效逐步散去,但大脑此时已经停止分泌内啡肽,他的身体各处就会感到极其不适应,接踵而来的就是各个感官的激烈反抗。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生不如死的感觉再次将他包围,使他陷入巨大的痛苦中。
“啊!
!
!”
撕心裂肺的干吼充斥在整层楼的每个角落,被撕裂的感觉似乎比上次来的还要凶猛。
亦真亦幻的错觉使他身处于一片幽暗的原始森林中,各类毒蛇虫蚁从四面八方朝他游来,疯狂的啃食着身体每一处皮肤和血肉,仿佛连骨头也有种被蛀穿的剧烈痛感。
当他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致死,近乎晕厥的当口,猛然听见一阵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