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躺在地上的刘忙一口气把这首《雨霖铃·寒蝉凄切》背诵完,一气呵成,语气凄婉。
把柳如烟和子文两个人吓了一跳,难道他是在装睡?但是下一秒刘忙鼾声大起。
秦河上的画舫,靠了岸,一个人从画舫上走了出来,然后隐没在夜色里。
微风拂面,波光粼粼。
东方一缕青烟,郁郁葱葱的山林里,鸟儿在歌唱,樵夫在砍柴。
清晨远处的寺庙钟声空旷悠远。
刘忙在睡梦中,慢慢的醒来,眼睛被阳光刺的微眯着,不多时刘忙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重新审视了自己面前的摆设。
一张梳妆台前,隐约看一看见一个人影,正在梳洗头发。
屋子里摆设很简单,但是很清雅。
刘忙使劲儿的晃动着脑袋,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刘忙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致,但是自己却震惊了。
“小世子,您醒了?”
柳如烟背对着刘忙轻轻的说道,刘忙可以确定说话的人就是柳如烟,她的声音此时听来既陌生又熟悉。
看眼前的情景,刘忙似乎有些不好的预感,连忙掀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眼前的景象却是是自己想的那样,衣服都不见了。
“我···我···怎么睡在这儿了?”
刘忙紧张的说道,毕竟作为一个老处男,还是有原因的,此时自己一丝不挂的坐在柳如烟的床上,似乎昨天晚上发生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自己却丝毫没有印象。
刘忙第一次难道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还是跟眼前这位不慌不忙梳理头发的柳如烟。
“难道您不应该睡这儿么?小世子?”
柳如烟回过身子,一双美丽的眸子看着刘忙,看他的浑身不舒服,仿佛自己被柳如烟强迫了一般,柳如烟从头看到位说道:“喝多了,自然就是睡我这儿了,没什么的。”
“我是自己睡的还是······?”
刘忙为难的看着柳如烟,此时她仅仅穿着一件睡衣,娇美的身材隐约可见。
柳如烟被眼前的刘忙给逗笑了,心想眼前这位到底是不是鲁南王的小儿子,怎么会问出这些白痴的问题。
柳如烟一边梳着头发一边说道:“小世子您是不是还想问问你的衣服都去哪儿了?明了说了吧,都是我干的。
你也不用害羞,咱们之间已经足够坦诚相待了。”
刘忙心想坦诚相待让她用到这儿了,简直贴切不过。
自己这辈子算是第一次跟一个女孩子坦诚相待,还是这么一位主,难道昨天自己跟她真的有了肌肤之亲?
刘忙像一位有着多年会诊经验的医师一样,在自己身上翻找着证据,当他看见自己身上不断出现的新证据的时候,彻底的放弃了猜想。
“小世子,您放心,我柳如烟既然答应跟您共度春宵,就无反悔的道理。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你可以当有,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过,您走出我的画舫之后,整个上京城的人都会认定我的你的人了。”
柳如烟虽然说得语气平和,但是多少有一些悲凉的意味。
作为上京城五六年里的名角,追她,爱慕她的富家公子不计其数,昨天晚上刘忙睡在他画舫上的事儿,估计是瞒不住的,这些人虽然长着两只眼睛,但是每个人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睛可不止两只,柳如烟这里的任何风吹草动别人比自己知道的都多。
刘忙虽然现在是鲁南王府的小世子,他想成为上京城出名的纨绔,但是他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或者说他自己还停留在上世的屌丝阶段,一下子跨度这么大反而有些不适应。
真是没想到,应得诗会真的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竟然干了一件得罪了全天下男人的事儿,自己出去不会不被乱刀砍死。
刘忙想着,不知不觉的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发出一身的冷汗。
“小世子,后悔了?”
柳如烟看着他,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
刘忙看着眼前这位自己十世八世都不可能娶到家的媳妇,竟然主动投怀送抱,难道自己上辈子拯救了整个银河系?老天才会对自己这么好,白白的给了自己以为天仙般的媳妇儿,自己凭什么不收,不仅要收,还要多收几个,要不然都对不起自己小世子的身份,想到这刘忙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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