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贽道:“原来是这事!
这好办,有东宫的暗卫出手,很快就能将他查得干干净净。”
“那就多谢殿下啦。”
裴织高兴地在他脸上啾了一下。
“这么高兴?那你怎么感谢孤?”
看他意所有指的眼神,裴织没好声气地道:“殿下,虽然您很年轻,但还是要悠着点,否则伤肝伤肾……”
太子殿下的脸……终于裂了。
晚上,太子妃就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
“谁伤肝伤肾?”
“是我,是我……我伤肝伤肾……呜呜呜。”
…………
秦贽将委屈巴巴的少女搂到怀里,轻声细语地哄着,声音暗哑:“这么可怜?”
那沙哑的声音里隐隐藏着某种危险,太子妃果断地将脑袋拱到他怀里,可怜兮兮地睡着了。
从宫里回来,威远侯夫人打女儿去休息,歪在榻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萱过来给她请安。
威远侯夫人赶紧让人扶她入坐,嗔怪道:“你是双身子,不好好待着,过来作甚?”
梁萱笑道:“娘,没事的,大夫也叮嘱每日要走几步当作锻炼。”
这是第一胎,加上年轻,梁萱几乎没什么反应,吃好睡好,加之肚子平平的,都没什么感觉。
“娘,今儿你和妹妹进宫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对妹妹的婚事可有说什么?”
她知道婆婆对太子妃十分敬重,否则也不会连给裴绣定亲,都特地进宫告诉她一声,如此也是让太子妃知晓,威远侯府对她的重视。
威远侯夫人眉头微皱,“再看看罢。”
梁萱惊奇不已,“娘,难不成永平侯府有什么不妥?”
“倒也不是,我还要再看看。”
威远侯夫人叹了一声,“绣儿是我唯一的女儿,太子妃对她的亲事也很上心,要给她找个好的。”
听罢,梁萱便明白,原来是永平侯世子有问题。
晚上,威远侯刚回来,就被叫到主院。
他将外袍脱下,就着丫鬟端来的热水净脸洗手,问道:“你叫我过来有何事?”
威远侯夫人示意屋子里的下人退下,说道:“侯爷应该知道,今儿我和绣儿进宫给太子妃请安。”
“怎么?难不成太子妃那里有个什么?”
威远侯一颗心提起来。
太子妃可是威远侯府将来能不能再保祖孙三代继续荣华富贵的,可不能出什么事。
威远侯夫人没好声气地说:“你胡吣什么?太子妃怎会有事?”
“那你这是……”
威远侯不解,不知道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威远侯夫人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喝着,“我和太子妃说了绣儿的婚事,但太子妃好像不同意。”
“为何不同意?”
威远侯吃了一惊,也顾不得夫人自顾自地喝茶、不搭理自己的行为,忙不迭地问,“难不成太子妃觉得永平侯府不好?”
威远侯夫人瞥他一眼,突然问:“侯爷,您告诉我,您怎么会想给绣儿相看永平侯府的世子?”
这么问时,她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不错过他脸上丝毫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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