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将众人的容貌气度看在眼里,不由得暗暗赞叹:这些人还真是哪一个都不简单!
到了楼上,陆言卿将那些个点头哈腰的服务员清了出去,青年男子则是拿上了一盏酒精灯和一盆清水,两条干净的毛巾。
老者见东西已经准备妥当,脸上露出了一抹慈祥的笑容,“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姬,名长生,这位是我的孙子姬如玉,不知道几位小友如何称呼啊?”
白玉糖等人纷纷自报姓名,毕竟是面对长者,就连铁木和涅梵晨两人也是是恭敬有礼。
寒暄过后,姬长生的脸色微微的肃穆了几分,“白小姐,老夫就托大叫你一声糖丫头,不知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如何发现这幅画的?”
白玉糖略微一怔,随即很是自然的说道,“说来惭愧,我只是想买些画装饰宅子,恰巧发现这幅画的纸质很是特殊,颇为厚重,于是起了心思,买了下来,要是硬说起来,只能算的上是一种感觉吧!”
“感觉……”
姬长生颇为意外的喃喃几声,高深莫测的说道,“感觉啊,不简单!”
他的话让白玉糖的额目光微微一凝,脸色依旧如初。
姬长生却不再说话,转而变得极为谨慎,他轻柔的打开那副(雪溪图),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活像是在为深爱的情人褪去衣衫。
接着他让姬如玉托住画卷,然后用一种极为玄妙的手法,将画的一个边角变换角度放在酒精灯上炙烤。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画卷的一角竟是微微的向上翻折,分成了两张画纸!
老者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满意的开始攻克下一个边角。
直到四个边角全部启开,老者用毛巾微微阴湿,轻轻地擦拭抚过画的背面,宛如奇迹般的,明明是一张画卷,却陡然分成了两张绢纸!
附在背面的这张绢纸空无一物,只在右下角上,有一方墨色的落款。
众人看到这里,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幅(雪溪图)摆明了就是真迹,只不过被人用特殊的手段隐匿了起来,还挖了个坑,添了一方印章,伪装修成了赝品!
田甜吞了吞口水,脑袋有些打结儿,“那个……这是不是代表着……那个台北故宫博物馆里收藏的(雪溪图)是假的啊?”
“这位小姑娘说的没错,”
姬长生很是陶醉的看着眼前王维的真迹,眼中划过几许得意之色,“当时我在参观台北故宫博物馆的时候,就发现了那幅(雪溪图)不真,可惜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哼!
当时可是有不少的老家伙反对我的观点,真该让他们好好看看……”
姬长生说到这儿,突然老眼大亮,整个人很是慈祥的瞅着白玉糖,笑的是见眉不见眼,“糖丫头,老头儿我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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