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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高抬贵手不要伤害我,玲珑姑娘的服务费用也为你免单,算是我胡芹和你交个朋友。
。”
可以听得出来,胡姐在我的刀的威胁和佛珠的伤害下,极力的向我示好,希望能够不激怒我,保持她的安全。
人常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也是一种本能,任何有利于自己保命行为都会在这样一种环境下出现。
因为叫一声“爷爷饶命”
虽然人格上会严重受损,自尊心会瞬间全无,但是相比生命的存续来说根本不算是啥损失。
我对胡姐说:“我不伤害你,只是我现在放了你,你如果带着人反扑过来,我就陷入被动了,所以我现在不敢赌,只能够这样子把你架到天亮,那时候,你回你的山庄,我走我的灵光寺。”
胡姐颤抖的说:“啊?现在才几点钟啊,到天亮应该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吧?。”
我看着山庄门口站着的胡杰,胡柯两人说:“我也没法子,你就稍微忍耐一下吧。
胡姐叹了口气:“唉!”
对峙到了拂晓,玲珑山庄也黯然开始虚化,门前的豪华轿车也随同山庄的消失而卷起一缕烟尘。
看到柳红儿从照片里面慢慢出来了。
我如释重负,我放下菜刀松开了胡姐。
我的那只掰扯胡姐下巴的左手已经因为长时间的不动僵硬麻木了,长达三四个小时的僵持让我的左手在一段时间内不停的颤抖,并且放不下来。
就像是一个手臂骨折吊着石膏给骨缝定型的病号。
我用持着菜刀手腾出一只手指勾出了佛珠手串,防止胡姐做出突然反击。
胡姐经过一夜折腾,也是虚弱的不行,她似乎也是脖子僵硬不能转动,以一种丧尸一样的连走带爬姿势冲进了虚化的那缕烟尘后面的小排屋。
柳红儿站在我的面前,她眉头紧蹙的看着我,眼里那闪闪的泪珠子在眼睑眶内左右挣扎来回翻滚终究几度努力回撤还是没能留在她的眼眸里,一瞬间如同爆瓶的可乐倾泄出来。
她颤抖着的双唇许久说不出话来,我此时样子极度狼狈滑稽,左手僵硬折叠保持在胸前,仿佛是在一个舞厅登场以后等待着女伴挽起胳膊出场的舞者,又好像塑胶娃娃硅胶香香公主厂商做出的那样动作呆滞僵硬的男性真人等高手办。
右手虽然情况好些,但是也因为长时间的供血不足不停的在发颤,这时候放一双筷子在我手指里边就可以成为自动打蛋机。
柳红儿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把额头贴在我的胸前,用手抓住我的衣襟,放声的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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