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鑫听着陈昕清浅的呼吸,说:“陈昕,你要睡了吗?”
陈昕“嗯”
了一声。
程鑫难得和陈昕同床共枕,怎么舍得就这么睡了,便说:“我们聊聊天吧。”
陈昕没有回应,程鑫伸出手,在黑暗中摸到了陈昕的鼻子,用手指头捏着他的鼻翼:“咱俩好久没单独睡一屋了,说说话呗。”
陈昕被他捏住鼻子,呼吸不畅,拍开了他的手:“别闹。
你、你不累?”
程鑫侧过身,面对着陈昕:“有点兴奋,不太想睡。”
陈昕觉得他是唱歌唱嗨了:“谁、谁叫你霸、麦的。”
程鑫嘿嘿笑:“好久没这么开心了,最近好累,好不容易放松一下。”
说完打了个哈欠,还将自己的鼻尖在陈昕肩头蹭了蹭。
陈昕突然有种被受委屈的小狗蹭了的感觉:“快、睡吧。”
明明已经累得呵欠连天,不知道还在兴奋什么。
“不睡,咱们聊聊天吧。
就说说我们学校的传说故事。”
程鑫说着朝陈昕挨近了一点。
陈昕一下子想起了回来时说的那些连篇鬼话,吓得往墙壁靠了靠,似乎靠着墙能让他感觉安全一些。
程鑫贴过去,挨紧他,压低了声音说:“我听我奶奶说啊,194x年的时候,日本人想要打通南北通道,打到了我们这里,跟当地的驻军交战,打了几个月都没打下来,不过我们的人伤亡惨重,好多当地的年轻人为了保家卫国都参了军,其中就有很多中学生,最小的才14岁,谎报了年龄才参上军,最后一场会战的地点就在我们学校附近,那场战争后我们沦陷了,参军的学生十有八九都死在了战场上。
我听人以前的学长说,早两年有个学姐高考前在路灯下学习,被人发现她周围坐满了读书的人,穿的还是破破烂烂的军装……”
陈昕听得毛骨悚然,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用手去捣程鑫:“别、别说了!”
程鑫闷笑起来:“是不是被吓着了?我再给你讲一个?”
陈昕连忙抬起手,捂住了程鑫的嘴:“别、别、别说了!”
程鑫发现陈昕胆子其实挺小的,越逗越有意思,他在陈昕的掌心里笑出了声,气息喷在陈昕手心里,热热的痒痒的,他只好略尴尬地将手移开,还不忘叮嘱:“别、别说了。”
程鑫伸出手,搂住了陈昕的腰,将他带进自己怀里:“你怕啊?那我搂着你睡吧,我给你壮胆。”
陈昕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墙与程鑫之间的距离太窄了,他根本动弹不了:“太挤了。”
程鑫带着陈昕往外移了一点,让他不再贴着墙,果然感觉舒服多了。
陈昕将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了,躺平了,因为被搂着的感觉好奇怪。
他想起程鑫跟自己说这个,明天晚上自己回去了,他就一个人住在这里,难道不怕吗:“你、不怕吗?”
程鑫没再搂他,只是虚虚地将手搭在陈昕手上,闭着眼,嘴角含着笑:“不怕啊。
如果真有这样的鬼魂,他们是为了保护我们而死的,我们今天的生活不正是他们想看到的吗?高兴还来不及呢。
连我奶奶都说,我们学校办了这么多年都没出过大的安全事故,主要还是先辈们的保佑。”
陈昕听了这话,鼻子莫名有些泛酸,没想到程鑫也有这么煽情的时候。
程鑫重新替两人拉了拉被子,以气声在陈昕耳边说:“好了,睡吧。”
许是两人都累了,很快都睡着了。
一夜好梦,天亮时分,生物钟催促着陈昕按照平时起床时间醒来了,还没睁开眼,他就发现自己又勃起了,这种现象以前很少有,来日昇后就逐渐多了起来,他暑假期间在程鑫家偷偷上网查过,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男性生理成熟的标志,这让他放下心来。
通常遇到这种情况他都跑去撒泡尿,然后用冷水洗漱,这种现象就会消失了。
他想起来去撒尿,然而今天他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程鑫熊抱住了,就像被八爪鱼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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