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在我脑中串了起来:寺庙传唱的故事中,彼时官刺通州的李适之为我这个“观音菩萨”
所救;后来他又在酒肆中旁观了我斗酒之举,派人来问我“出场费”
需要多少;今日他则干脆见识到了段氏捉打我这第三者,哦不,第四者——段氏本就是妾室——的场景。
可是,可是他为何说愿意娶我?
这是我有生以来,说愿意娶我的第一个男人,可我几乎不认识他。
太滑稽了。
那个侍从踏上两步,安禄山慌忙挡在段氏身前,跪下哀恳道:“节帅,禄山的妾室鲁钝,得罪于节帅的……节帅的……得罪于这位小娘子,还望节帅饶恕!”
又斥责段氏,“还不放手!”
段氏一惊,这才放了手。
我跌坐台阶上,伸手轻轻摩挲头顶,只觉被段氏扯过的地方剧痛无比,而刚才被她从堂中一路拖出来,鞋子掉了,脚趾也磨得好痛。
……这真是太不体面了。
李适之缓缓走到我面前。
我低着头,只能看到他穿着一双半新不旧的六合靴,靴面上点尘不染。
他一伸双臂,竟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惊得血涌上头,拼命挣脱,叫道:“李台主!”
李适之只是不放,双臂虽非箍得死紧,却也不容我动弹分毫。
他抱着我一路出了官署的门,我这才想到,被他这么一搅局,安禄山从此以后哪里还敢接近我?还谈什么给安禄山下毒?不由得怒火上升,张口责问:“李台主此番举动,近于挟持,可是大唐的律例所准许的吗?”
“若能长长久久地抱着你,我甘愿违反大唐律例。”
他声音仍是平淡。
我闻言更是激愤,怒道:“你要带我去哪里?就不怕有人参劾你么?”
李适之轻笑道:“我是御史台主,谁敢劾我?”
他抱着我穿街过巷,将我抱到了幽州节帅官署的后堂,方才将我放下。
我本欲在给安禄山的食物中下毒,但毒药在唐朝,一如在后世一般,乃是管制物品,很难获得。
但时人并不知道朱砂、水银这种炼丹的药材也能成为慢性毒药,所以,这些东西虽然昂贵,却不难买到。
我打定了跟安禄山长期接触,给他喂这类药品的主意,却也终于因李适之的介入而不成。
难道安禄山真是要搅乱大唐的命定之人?
我简直要被这个意外气疯了,气到极处,一动也不想动,一句话也不想说。
李适之取来一柄玉梳,轻轻梳开我头发,又在我头皮上涂上药膏。
我紧闭着嘴,没有反抗,怕自己一动手就犯下足以被砍头的罪行。
接着他又唤来侍女为我更衣沐浴,给我的脚上也涂了药膏。
沐浴完毕,天色已晚。
侍女又将我引入花厅,只见两张食案相对而置,上面早已摆好了酒菜,李适之已换了便服,跪坐在一张食案后。
我嗤了一声,转身就走,却听他道:“与幽州军士斗酒数壶你尚且不怕,难道怕喝我这一盏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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