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哄我吃饭,又陪我睡觉。
天啊,我才认识她几个时辰!
可是这个傍晚,加上这一夜,与她在一起的时间里,我竟然……竟然完全没想起王维。
我忘了她是他的妻子,也忘了他。
崔瑶,瑶姊——她怎么会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女人?
这个时代,除了那些知名的帝王将相,才子诗人,除了我一直倾慕的王维,竟然还有这么可爱,这么灿烂,这么有趣的人?
第二日她早早叫醒了我:“快去洗脸,今日我们出去。”
“瑶姊真好看。”
我真诚地说。
她斜靠在螺钿妆台上,垂头端详着一柄乌木梳子。
内室的窗帷放下了大半,只从下半部分的窗扇里,被拉成长条形状,投射在茵席上。
洒进来的日光足够明媚,所以室内即使是太阳照不到的地方,也充满了温柔幽静的气息,并不阴冷蒙昧。
而崔瑶低垂的侧脸,松松挽着的长发,摆弄着梳子的白玉般的手指,与这个既不过分明亮也不显黑暗的房间,恰恰构成了一幅光线、色彩的调和全部臻于完美的油画。
她为我梳头。
她细腻的手指偶尔碰到我的肌肤,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脖颈,我心中竟有一种怦然的悸动。
然而闭上眼仔细感受时,却可以察觉她的呼吸隐约有一丝急促。
“瑶姊,你的身体……”
我不安询问,换来一声低斥:“坐稳了!”
我合目,沉溺在她轻细的碰触和气息中。
那份悸动,逐渐变成清甜而温暖的情绪,直至睡意昏昏。
忽而我的右颊被什么东西拍了下,睁眼看时,原来是那柄梳子。
她用它指了指案头的妆镜,随即笑盈盈地持起另一面镀银手镜,再次转到我身后。
两面镜子交相映照,我的目光凝滞了一刻。
崔瑶给我梳了个双鬟望仙髻。
我的头发本来就不很厚,近来心火大盛,头发更是大把大把地掉,这几乎和变文事件一样,成了我另一个不能提起的心病。
而我又讨厌假发义髻,所以也不适合梳惊鹄髻之类需要较大发量的发式。
但现在——镜中我的发量竟然显得相当不少。
这发型梳在我头上,虽无绰约清丽的望仙之态,倒也雅致秀逸,而且极衬我的脸型和气质,尤其是在我脸上的怨气已经消融了十九之后。
双鬟望仙髻的梳法,是将头发分作两束,再以黑色头绳发带,将发束绕成双鬟,盘在头顶。
若是缠绕不当,双鬟显出一截截的勒痕,反为不美。
不知她是怎么梳的,双鬟毫无勒绑过的痕迹,线条优美形状自然,好像我的头发天生就是为了梳这个发式而生的。
崔瑶吁了口气,伸手又篦了下我的鬓角,扬声叫人。
一个叫如焰的婢女应声而入,手捧着一叠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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