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茹将一块金牌摆在了他跟前,灼热的目光盯视着他,不让他有任何狡辩的机会。
“这不是侯爷府上的令牌吗?为何会出现在刺客的身上?还请侯爷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穆青云执起金牌,轻扫了一眼,依旧笑得云淡风轻,他并不急着解释,而是朝着亭外的六名贴身侍卫使了个眼色。
“你们六人,将随身携带的侯爷府令牌取出来,让公主仔细瞧个清楚。”
燕君早已注意到了此六人,方才与他们对视时,他们皆朝着她颔首示意,应是昨日的马球赛让他们与她之间建立了某种难言的情谊。
通常战友之间、队员之间,经过殊死搏斗后,都会在无形之中建立起这样的友谊,燕君也很珍视。
燕君目送着他们六人进入亭中,很是好奇穆青云究竟能用什么办法来为自己洗清嫌疑,她也很想知道他与刺客之间是否真有联系。
“啪。”
“啪。”
整齐一致的声音和动作,六人齐齐将手中的金牌置于石桌上,恰好将方才那枚从刺客身上搜出来的金牌包围其中,呈梅花之势。
随即,六人一起离开了花亭,如此气势,便如赵倩茹也为之一惊。
再看穆青云的眼神带了几分警戒和防备,她已看出此六人绝不仅仅是普通侍卫那么简单,随便调出一人就能和她府里的侍卫以一敌十。
穆青云再次出了声:“公主请仔细看,这六块令牌与中间的这一块有何差异之处?”
赵倩茹目光收敛,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倾身仔细察看,脸色微变,秀眉紧紧地拧起。
怎么会这样?六块金牌和中间的这块无论纹饰、质地都极为相似,唯有那“陵远侯府”
四字的右下角明显地多了一排小字,上面写道:“扶天下之兴,任重而道远。”
她讶异地举目望向穆青云,为他的宏图大志所惊,原来他的心中装的是天下,那么他留在楚国又是何等志愿?忽然之间,她觉得眼前之人深不可测,在他面前,她高山仰止,望而生畏。
赵穆好奇地拾起一块令牌,也发现了那一行小字,默念出声:“扶天下之兴,任重而道远。”
燕君听闻此句,震惊地举目望向穆青云,忽然想起那句“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哉”
,原来他的心志如此远大,不由地对他另眼相待。
她深信他所谓的天下,并非楚国的江湖之远,而是华夏子弟所遍及的整片土地,华夏之天下。
全身上下有一股久违的热血在沸腾,曾几何时,那也是她的志愿,她从军报效祖国,为的不就是扶天下之兴吗?再次望向他时,她的目光变得灼热,有种名为志同道合的欲念呼之欲出。
“看来,这三人有意栽赃陵远侯府,差点让我误会了侯爷,还请侯爷见谅。”
赵倩茹挥手,让下人带走了黑衣人,这三人她留着还有用,她一定会从他们口中问出真正的幕后主使者,无论是不是眼前的这位从容不惊的侯爷。
“公主,若无其他事,在下便先行告辞了。”
穆青云优雅地起身,从容不迫,仿佛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失去应有的优雅和从容。
赵倩茹伸手却拦住了他,说道:“侯爷且慢!
听闻今日朝堂之上,父王将接待燕国皇子的重任交托给了侯爷,众所周知,如今燕国太子不知所踪,不知侯爷打算如何应对燕国的使臣?”
她说这话时,目光有意无意地瞄向燕君方向,似有意说给她听。
倘若燕君真是燕国太子,她或许会紧张,可惜她不是,所以她并不关心。
穆青云并未受她言语的影响,微微颔首道:“多谢公主提醒,在下相信只要顺其自然,定会水到渠成,就此告辞。”
步出花亭时,他再次擦着燕君的身边而过,有意无意地扫了她一眼,眉角含笑。
燕君心中一凛,很想喊住他,问问他究竟有没有一个拥有绿眼睛的亲戚,或者问问他究竟是不是昨夜的那名男子。
心中存着疑惑,终归是件不痛快之事,然而,此时此地,并非最佳的地点,最佳的时机。
回到王府已有些时辰,赵穆此刻正跟着府中的武师习武,还特意吩咐她不必跟着。
她自然是求之不得,整日跟着个小毛孩进出,算个什么事,还不如回自己的房中好生休憩。
这家伙也不知哪根筋不对,突然想习武了,特意从公主府讨来了个武艺还算不错的武师教他习武,劲头还挺足,就不知他是不是三分钟的热度,且拭目以待。
她哪里知道赵穆习武完全是因为她,连番受她威胁和打击,他才下定决心要好好习武,终有一日要打败她,不再看她眼色。
燕君仰躺在床上,眼睛半眯半阖,不知不觉静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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