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神野一边策马,一边低头注视着她,她一路上都很安静,心事重重,不再如方才在秦军军营中那般活跃。
他不由地心疼,想来这几日她的确受了很多委屈,这才有方才那令人怜惜的神情。
对她的印象,一直保持在她十一岁那年送她入楚时,她哭着鼻子求他不要丢下她的情景。
那时候只觉得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妹妹,要将她独自留在楚国,他很是心疼,奈何他能力有限,无法带她离开。
再见面时,她清冷的眼神和灵动的气质,让他很是吃惊,甚至怀疑她究竟还是不是从前那个胆小懦弱、爱哭鼻子的小女孩。
然而,无论是不是她,都无关紧要了,因为再见的那一幕已深深印刻在他心底。
从前他还或许会排斥父辈们安排的这个小未婚妻,可现在他却是期待的,甚至为之雀跃,他深信此刻拥在自己身前将是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让他更加珍视。
想到此,他忽而低头在她头顶上印了一吻,惊得燕君整个人僵住,不敢动分毫,只觉得头皮发麻得厉害。
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燕君开始担心,他现在还是她未婚夫的身份,倘若真的跟她谈婚论嫁,那该怎么办?
头顶上方低低地笑开,南宫神野忽然大笑道:“小君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了?方才那个自信无畏的燕国太子跑哪里去了?”
他故意如此说,也是想让她心情放松,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直,他隐隐有些失落,看来自己太心急了,让她心里设了防备。
燕君也知他是在激她,可别说,他还真踩着她的性子了,她就是经不起别人激她,一转眼就忘了方才的那一记偷吻,反驳道:“别以为你是个王爷,我就不敢揍你。
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占我便宜,就算是亲哥哥,我也绝不手下留情!”
南宫神野嬉笑着,啧啧道:“什么叫过河拆桥,我今日真是见识到它的真髓了。
不过,我可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未婚夫,我们两个可是要过一辈子的。”
最后一句话,他故意说得暧昧,果然让燕君微红了脸。
燕君斥道:“你别想!
我都说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燕君,我的命运不会任人摆布。
况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我以后只会嫁给他。”
南宫神野脸色明显地僵了下,很快又不着痕迹地一扫而过,继续嬉笑道:“小丫头都开始少女怀春了,那我这个大哥哥真是不服老都不行。”
“所以啊,你赶紧给我找几个嫂子,快快地生几个胖娃娃出来。
我猜你的孩子一定跟你一样长得像妖孽一样魅人,哈哈……”
燕君有意和他撇清未婚夫妇的关系,希望他能早点死心,她承认他的确不错,可是她更想认他做大哥哥,而不是情人的关系。
南宫神野淡笑着,不置可否,唯有那暗潮汹涌的眸色在透露着他此刻内心的起伏。
来到燕军大营已是第二日,一切看似风平浪静,但那背后的波涛暗涌,谁也无法预测。
大帐内,四个香炉置于四个角落,将大帐烘烤得暖意横流,还有一股淡淡的檀香飘洒在空气中,让人闻之舒畅。
燕君端坐在主位上仔细地摆弄着三国兵力分布的沙盘,一边在上面插上各色的旗帜,一边思索着破敌的方略。
白皙的脸颊在炉火的烘烤下蕴着红润的色泽,认真的神态透露着领导者的气质,南宫神野一边饮茶观赏着她的神色,一边暗自赞叹。
发现跟她相处越久,他就越来越为她所吸引,凡有她出现的地方,他就挪不开自己的视线。
那奇特的沙盘是她指挥着士兵们精心制作出来,凹凸起伏的沙堆,将虎翼关附近的地形一览无余地诠释出来,他不得不赞叹和钦佩。
当她提出要执掌兵权,调派兵马时,他还只当她是闹着玩的,反正战事还不吃紧,他也就随她了。
谁想她一执掌兵权后,就大刀阔斧地整顿军队,制定新的军规,操练阵型阵法,还从士兵当中挑选出一批精英组成敢死队进行特训。
一连串的军事才能的展示,让他对她有了重新的认识,也使得他更加不想错过她。
而燕君心里却是另有打算,之前训练秦军,她并不想耗费太多的心思,为他人作嫁衣的事,她不屑去做。
如今却不同,燕国的军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自家的军队。
再加上她本身特殊的身份存在,只要能在燕军中训练出一批精英来,即使日后她离开了军队,他们照样会誓死效忠。
这就是人的心理,同族之间的忠诚度更容易培养,所以他们值得她耗费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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