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停下了脚步,转头愤然瞪向他:“我承认是我放走了聂风,但火枪营不是我烧的,你别忘了,从西戎国借火枪可是我提出的建议,我能搬起砖头砸自己的脚吗?再说了,我刚才是和你在一起的,就算要放火,我有那个时间吗?”
秦风拧眉沉思,他的确不信是她放火烧枪,但他气,气她将聂风藏在了床底,气她打晕自己,而且还放走了聂风。
“是不是你做的,我自会查清!
来人,将她押下去,看守起来!”
“子归,你真要关我?”
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压制住,燕君沉得透不过气来,到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牺牲她……
她冷笑:“你休想关住我,除非我死!”
她迅速地从身边一名士兵手中夺过兵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刀架在了蒙德忠的脖子上。
“不想让他死的,全部把刀放下!”
她冷冽的话语,煞气十足。
士兵们齐齐将目光投向秦风,等待着他的号令。
秦风敛眉望向燕君,神色有些挣扎,他并非真的想要关押她,只是很多头绪他想要理清楚。
无可否认,怒火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只要一想到聂风当时就藏在她的帐中,他就怒火难平。
还未等秦风发话,蒙德忠慷慨激昂地说道:“你们不必管我,杀了她,她是楚军的奸细,绝不能让她逃离军营。”
“蒙将军!”
士兵们为难地看着他,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于非命呢?
燕君勾唇冷笑,这老家伙简直就是老顽固,谁是谁非都没有分清楚就想着送死。
以为这样就是英雄就义,却不知是被人当枪使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奸细了?真不知你这几十年是怎么活下来的?忠奸不分,是非不明,我都说了我是燕国人,我一个燕国人跑去当楚国的奸细?到底是我脑袋里装草了,还是你脑袋里装草了?还有,我为什么要烧火枪?可别忘了,没有了火枪,我这个教头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们这些古人到底什么思维?人云亦云,有些事即使眼睛看到也未必是真。”
蒙德忠涨红着脸,气恼道:“你休要狡辩,有人见到你放火烧营,你如何解释?”
燕君继续挟持着他,转头环扫了一圈,喝问道:“方才是谁说见到我放火了?有种的,就站出来当面对质。”
士兵们相互对望,许久,终于有一名士兵站了出来道:“是我,我看到了。”
燕君看他神色坚定,倒不像是故意诬陷,她拧了下眉头,问道:“那你可看清我的正脸?我当时穿的又是什么衣裳?”
士兵犹豫了下,摇头道:“我没有看清你的正脸,但是你的背影我认得,还有就是你穿的是……”
他仔细看了眼燕君身上的衣裳,心思更加动摇了,低低地说道:“你当时穿的不是这身衣裳,是你平时训练士兵时穿的便装。”
燕君冷笑:“哈,那就对了,这里大部分的人都可以作证,我一直都穿着这件衣裳,试问我哪里有时间去换了衣裳放火后,再换回衣裳?我再问你,那是不是你看到我放火后,就马上有人喊起火了?这中间隔了多久?”
士兵的回话愈加犹豫:“我看到你点了火后,就立即叫人救火了,中间没隔多久。”
燕君环扫了一圈,看着每个人脸上各异的神态,她嗤笑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方才我一直和大将军待在营帐里,根本不可能去放火。
定是有人故意穿上我的衣裳纵火烧营,再将罪名嫁祸于我,你们现在还相信是我纵火的吗?”
士兵们面面相觑,她说的的确有理,就连蒙德忠也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但又随即摇头道:“就算不是你放的火,但你放走了敌军主将,此事又如何说?”
燕君顿了顿,仰天大笑道:“是,是我放走了聂风,那又如何?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最多我离开军营,但你们想要关我,休想!
谁也不能操控我燕君的命运!”
她转头望向秦风,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回过头,她倏地使出一记手刀打晕了蒙德忠,挟持着他往军营外的方向疾奔。
说实话,拖着一个不断挣扎的蒙德忠,她还真没有把握安然脱身,然而此刻,她手中的蒙德忠简直就像是木偶一般被她拖着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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