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子期想来已经将她交代的事都告知了沈云卿,上课的时间就定在酉时,一次一个时辰,怎么说也够了。
只是难为大家下工后要快些回家吃饭,不然可就赶不上课了。
想到这点,谭素秋还特意嘱咐敖子期,让他务必记得同他们沈夫子说一声,希望到时课中能留出些时间让大家吃东西。
一路上她的思绪不停,不知不觉中走到土地庙前。
她这些日子偶尔会过来打扫,庭院的落叶已然少了不少,虽然仍有不少顽固者不愿离开,与从前相比,这里也不再那般荒凉。
转进庙内,墙角的蛛网不见踪影,只有每日堆积的灰尘安然地躺在地上。
塑像上也落了不少灰,她光忙着打扫外面,这里都疏忽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进到庙里,她的心境全不似从前那样,虔诚、恭敬,倒是会有些莫名的烦躁。
外头起了一阵风,枯叶无权决定自己的去留,被卷起带着四散逃开。
院落响起中细碎的声音,细细听,还杂了人的脚步声。
慌乱之中,谭素秋掀起桌布,躲在塑像下。
这里未经打扫,呼吸间,满口都是灰尘与霉气。
她不得已用手捂住口鼻,蜷缩着斜倾用一只手支在地上。
脚步声变沉,这人该是走进来了。
那人不紧不慢地走到塑像前,透过缝隙,谭素秋看到一双靴子。
她大气也不敢出,害怕被对方察觉到桌下藏着一个人。
靴子离开了视线,空荡的庙里再次响起脚步声,清静幽深的环境里这样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
那声音逐渐移到谭素秋的右边,接着又到了她的后面。
步伐依旧从容,谭素秋却心惊肉跳,胳膊已感到酸痛却始终不敢抬起。
脚步声从她的左边又回到了前面,略停了几秒,这声音随后便渐远了。
估摸着那人已经离开,谭素秋慢慢抬起手,松了松胳膊,她没有立刻从底下爬出去,而是把身子贴近地面仔细向外看。
从缝隙中看过去外面什么都没有,她稍微放了心,从左侧爬出去,右手实在酸疼得不得了,她起来时差一点还没站住。
回头四处张望,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
长舒一口气,她逃似的离开了土地庙。
她甫一离开,刚才的消失的人影从塑像背后走了出来,如果谭素秋还在这,自然能够认出这人是谁——正是那位救了她母亲的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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