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处草丛,他把她放下来,四处寻了一番,而后捧来几株绿得发黑的草药,问:“毒蝎子草,要怎么用?”
“我来。”
慕莞齐接过毒蝎子草,直接塞进嘴里面,嚼了半晌,问:“有水吗?”
凌舒止竟真从腰间取出一只水囊,语气有几分庆幸:“还好我今天只喝了半囊,还剩半囊。”
许是甚少见到凌舒止这样真性情的一面,慕莞齐不由得会心一笑,心中弥出淡淡暖意。
随即接过水囊,仰头喝下。
一刻钟后,她的眼中渐渐清明,虽然因为失血过多脸色仍然苍白,却再没了那股青黑之色。
凌舒止终于放下心来。
他望着外面的天色,说:“我们现在还在乌桓营寨附近,今晚他们一定会在这一带仔细搜寻,安全起见,我们现在不能回军营。”
慕莞齐点点头,他说的这些她都知道。
“附近有什么隐蔽的水源吗?我皮肤上擦了毒,需要把它洗掉。”
闻听此言,凌舒止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怜惜与自责。
他再次蹲下:“上来,我带你去寻。”
两人寻到一股小小的溪流,慕莞齐行至溪边,简单的把衣领褪至腹部,彻骨的寒风吹的她打了好几个喷嚏,身子都哆嗦起来。
凌舒止背对着她,在一株松树下迎风而立,外衣给了慕莞齐,他此刻只穿了一件简素中衣,月色动人,衬得他眉目清朗如画。
“我洗完了。”
慕莞齐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他回头,见得她匆忙系好的衣领和腰带还有些散乱,些许晶莹的水珠尚且留在她的脖颈处,映出点点微光。
他喉头微微滚动,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竟忽然上前,一颗一颗,为她扣好脖颈下方的纽扣。
有时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脖颈,泛起微微灼热。
凌舒止的声音轻轻的:“衣领不理好,等会儿冷风灌进来,又该叫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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