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紫禁城还是个死气沉沉的坟场,没人敢大声说话,更没人敢在坟头蹦迪,直到新皇即位,这坟头才长了草,草长得飞快,数日便有半丈高。
没人质问新皇帝屁股下的龙椅是不是真的,也没人好奇前任皇帝的面皮去了哪儿,大伙儿识趣地都没开口,而是团结努力地擦干净了京城路面上的鼻涕和血泪。
二月龙抬头,又是载歌载舞的新气象,茶馆的段子又换了,鄂尔泰还坐在原来的那个位子上,他剥瓜子的动作熟练了,喝茶的手也不见抖了。
南三所里换了人,不吵了,吵不起来,大伙儿你推我,我推你,这个第一把交椅谁都想坐,又谁都不敢坐,索性先放一边,大伙自备凳子,围了那长桌,带上点香茶、瓜子、花生,好一派祥和之气。
京城的风也变了,以前往北吹,现在四面八方胡乱吹,人跟着风走,大包小包,你来往外,就跟过年似的,这串门叫一个热闹。
傅恒站在乾清宫内,他望着座上的建元帝弘时,感觉有些紧张,弘时面上看去很温和、平易近人,但是浑身透出的气势却教人不寒而栗。
傅恒站在下面几次想要开口,却堵在了嗓子眼。
弘时翻阅桌子上的奏章,余光瞧见傅恒还站在远处,笑着问道:“你杵在那里做什么?呵呵!
说吧!
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傅恒提了提衣摆跪在地上,抬手抱拳,攒着一口气,低头说到:“臣恳请皇上网开一面~”
“你是替来保求情?”
自然是替来保,替弘历等人求情那就免谈了。
弘时现在还没对弘历动刀子,他怕后来人会嚼舌根,毕竟罪名是他给定的,若是弘历中间有哪个同党松松口,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说到底,是你们自己主动认了罪。
傅恒抬起头,发现弘时正直勾勾地看着他,心中一紧,趴在地上,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了,毕竟是自己亲儿子的曾祖父,这个情得求啊!
弘时背靠在椅子上,脸上挂着笑,笑容温和平易,他盯着傅恒看了会儿,目光玩味,片刻,他又觉得无趣,收起脸上的笑容,目光转向他处,手指慢慢地敲着桌面,像是在为难,可他心底里却是一点都不为难,他不是弘历,他知道对不同的人得用不同的法子,傅恒是个重感情的人,在节骨眼上跟这种人谈理性是没有意义的,对重感情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谈感情,没事儿就给他画画饼,谈谈人生,聊聊理想。
弘时沉默了好一会儿,傅恒也不敢抬头,弘时看着下面静趴着着的傅恒,顿时觉得好笑,他强忍着笑,开口道:“这事儿确实是不好办啊!
朕能同意你,可朕背后的宗室王公大臣们未必能同意你啊!
毕竟之前的党派之争也是血腥惨烈的,他们遭了不少罪,一直憋在心头的气不是那么容易消的,这你也是知道的!”
傅恒不觉得弘时的话有什么不对,这是事实,一朝天子一朝臣,天子答应,大臣们未必会答应。
“不过,办法还是有的!
但,也不容易!”
弘时的话让傅恒眼前一亮,最起码还有希望,他抬起头,紧张兮兮地望着弘时,眼神问到:“何办法?”
“以功抵过!”
弘时走下龙椅,来到傅恒的身边,弯下腰将傅恒扶起来,说到:“弃暗投明,主动揭露逆党的阴谋,这便算是将功补过了,有功当赏,自然死罪可免,朝堂里的大臣们也不会再有意见!”
这是要落井下石还是一石二鸟?弘时是不打算放过弘历和钱氏一族,若是来保此时一口咬住了弘历他们,那么满门抄斩的圣旨自然就能下得利索了!
但是傅恒一细想,怕是又不可能,这种事情来保一定不会干的,反正都在监牢了,一无所有,大把年纪了,还活着干吗呢?若是真干了卖主子的事情,那以后活着,别人还不戳他脊梁骨。
弘时手臂搭在傅恒的肩膀上,耐心地劝诫:“朕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好死不如赖活!
况且,成王败寇,死了就有好名声了?胤禩有么?年羹尧有么?多尔衮呢?他有么?死了之后,坟头都让自己的侄子给扒了!
没用的,别人的眼睛只会看到他们想看到的,至于你想让他们看到的,他们未必愿意睁眼瞧!”
弘时用心良苦地拍了拍傅恒的肩头,带上了点力,“谁来写,没人会去瞧,人们只在意你写了什么!
最后手印一摁,理顺章成,天下大吉!”
傅恒一惊,弘时这是让他去递刀子啊!
目光四处飘散,却找不到推诿之言,无奈只能暂且退下。
出了午门,傅恒往他的尚书府走去,那里已经太平了,他不想见到的人永远也见不到了,心中念想的人都守在那里,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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