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欢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看见姜青栀时毫不意外,唇角轻勾打着招呼,“终于来了,我的好妹妹。”
“是啊,我的好姐姐。”
姜青栀不阴不阳地笑了一下。
抬脚踹了一下椅子,坐到白榆欢的对面,摸着她的脸颊,如假包换的脸,跟她一模一样。
她眼底的冷意森然,握着她下颌的力道倏地收紧,“姐姐,跟我说说为什么这么恨我呗。”
白榆欢轻啐一声,眼里是堂而皇之的恨意,“要么你去死,要么我去死,凭什么一模一样的脸却过着完全不同的生活?”
姜青栀似乎失了询问的兴致,起身一脚踹在白榆欢的胸口处,人连着凳子一起飞出去好几米远,凳子砸到墙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姜青栀轻啧一声,漫不经心地捡起了放在一旁的戒鞭,摸着上面沾的盐粒,像是在自言自语,“以前在姜家的时候我也挨过这种鞭子,很疼,疼到我险些以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今天来到这,才知道这种东西是用来惩戒犯错者的,姐姐,你也试试吧?”
姜青栀自话自说,自然没有留意到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看见盐鞭时瞳孔猛地收缩,唇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殆尽,脸色惨白地看着那只鞭子。
女人手摸着鞭子上的盐粒,她好像看见了一位抖擞的老人居高临下地举着鞭子的样子。
话落,鞭子如同灵蛇出洞,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落在了女人的后背上,女人的身子踉跄几分,额头上冷汗浸出。
闭着眼承受着一鞭又一鞭落下的剧痛,恍惚间和多年前重叠跪在地上的少女在一起。
明明,明明,她已经摆脱那种生活了。
为什么还要将她再次推到那片地狱。
女人刚还浑浊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几分,手摸到兜里的药粉洒到空气中,后背的疼痛倏地,戛然而止。
姜青栀轻笑一声,抬脚走到她面前,踩了踩凳子腿将人面向自己,抽出她口袋的药粉,红唇轻勾,一字一顿地开口,“曼陀罗花的香味,姐姐,是不是可以操控人心啊?”
白榆欢眯了眯眼,俨然已经忘记了后背的疼痛,认真地盯着眼前这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好半晌才笑出声来。
“妹妹,你觉不觉得我们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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