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年轻人说道:“徐家已经没有任何外债,若是再来讹诈,小心我这就去报官。”
李茂知道徐家的人误会了,以为他是来要债的。
这一家子也就说话的年轻人精神状态还算正常,因此他朝对方一拱手道:“在下东平府士子李茂,今日来此十分唐突,还望诸位不要见怪。”
徐家虽然破败了,但三代能积累财富三千贯,哪能没有底蕴。
得知李茂是秀才老爷,搭话的年轻人急忙回礼:“总有些泼皮无赖前来无事生非讹诈钱财,在下徐刚,给秀才老爷见礼了。”
李茂在徐刚的引领下走进正屋,放眼所见家徒四壁,连坐着的椅凳都没有。
床榻上铺着枯草当席子,二门里是厨房,灶台旁边有几个菜团子,稍微能看到点粳米麦麸。
徐家以前在清河县也算是大户,富裕程度仅次于张大户和乔老爷,没想到如今过的是吃糠咽菜的日子。
武大郎走街串巷听到不少八卦传闻,据说徐家的两个少爷都已经成亲了。
但徐家破产后,两个媳妇都被各自娘家人接走,和离改嫁他人,李茂没看到年轻女眷,看来传闻八成是真的。
徐刚把徐隆搀扶到没有沿的床榻上,面带苦涩道:“秀才老爷登门连口水也喝不到,实在是……”
李茂见徐家困窘至此,哪还能在意这些,也不拐外抹角了,开门见山道:“我听说徐家世代贩酒,今年买扑了清河县的酒曲……”
李茂的话还没说完,坐着的徐隆像是一口痰堵在了嗓子眼,脸色憋的涨红,双眼瞪大随即翻白。
徐刚又是敲打前胸又是拍打后背,总算把徐隆这口气儿给顺了过来。
“秀才老爷,我爹现在最怕听到这件事,已经落下病根儿,切莫再说了。”
徐刚急忙低声对李茂说道,再提买扑酒场,他家老子非蹬腿咽气不可。
这得受了多大的打击啊!
李茂眼神示意徐刚到外面说话。
“徐家买扑酒曲的官契文书还在吗?酒场还有多少窖藏?”
徐刚愣了愣,随后脸上流露出几分喜色,“官契文书自然在,窖藏的上等酒还有百余坛,秀才老爷是来买酒的?”
李茂也是一愣,一坛酒大概二十多斤,一百坛两千多斤,还是上等酒。
徐家已经揭不开锅,媳妇都跑了,竟然不把这些酒卖掉救济生活,其中必有缘故。
徐刚想起李茂刚才的自我介绍。
满脸的欢喜没坚持一秒,摇头道:“秀才老爷不是清河县人氏?这酒怕是没法卖给秀才老爷,否则官府必然将我家人法办杖责,秀才老爷想买酒还是去其他的贩酒脚店吧!”
李茂先是不解,徐刚说完之后李茂就明白了。
敢情徐家虽然买扑清河县的酒场,但官府不准跨区贩卖,否则会被逮到衙门打板子。
他兄弟徐虎把酒卖给阳谷县的客商酒贩,因此被其他酒户脚店告发,被痛打一顿躺了足足半年才将养好,徐刚自然不敢再把酒卖给外地人。
这算是另类的地方保护吧!
李茂感慨过后心中略微安稳,百余坛上等酒足够他用了,至于官府那边,不过是李昌期一句话的事儿。
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徐家酿酒的手艺还在不在,如果徐家只是贩酒,酿酒师傅另有他人,今天来徐家的任务只算完成了一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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