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是文艺委员,据说家里是做材建的,典型被宠得好也愿意把得到的爱散出去的小孩。
全班有一个算一个,因为慕钦有意无意不跟她来往的人里没有程舒。
只是她自己朋友也多,顶多跟骆从映就是友好来往的程度。
可这次见有人连班里固定的活动都要忽略她,程舒早些时候就有点看不惯,这次干脆过来问了。
“去不去?”
程舒又问了一遍。
“去。”
骆从映从微怔中回过神,立马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她站在装潢敞亮精致的ktv,看了眼周围,大家叽叽喳喳的等着,习以为常的等待着程舒去前台办包间。
骆从映来这类娱乐场所的次数掰着指头都可以数出来,也只是耳观鼻鼻观心地低头不语,
跟在队伍最末进房间时,她低声问了句旁边的人:“不是全班都来吗?”
对方奇怪地瞅了她一眼:“怎么可能都有时间啊!”
“所以慕……”
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可什么都说不出来的后果就是气得头都有晕,全场她也就自觉待在边上喝冰水,后来忍不住玩骰子和唱歌同时进行的噪音轰炸,逃出来透了口气。
在卫生间洗了把脸,骆从映手上的水珠还在滴滴答答,转头的当口就撞上了另一个大包间正往出走的两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揪着另一个。
被揪的是个路数奇特的少女,挑染在头顶的那撮粉发让她看着像只面目清秀的火鸡;揪人的是慕钦,他把人唰地扔到墙角:“辛袆,你教训没受够是吗?上次把你给能的,被人欺负了求人的聪明劲儿呢?”
他沉下来的嗓音有种别样的气质,似乎褪去了些许平素的轻佻懒散,而且语气很……亲密。
骆从映虽然第一时间躲起来了,仍然确定那跟上次校门口的是两个人。
接下来她就开始思考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她躲个屁啊?
慕钦也在辛袆的戳戳戳后转头看见了骆从映没藏完的鞋子。
他稍稍退后一步,单手插兜,朝她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出来。”
骆从映刚挪出半个身子,就被一个惊讶的声音打断:“慕钦!
?你也在这啊!”
还没来得及反应,慕钦就被拽进了班上聚会的包间,只剩骆从映和她面面相觑。
“哈喽?”
最后辛袆忍不住,抬手摆了摆,笑眯眯打了招呼,朝慕钦他们刚进的房间指了指:“我哥帅吧?”
骆从映笑了笑,看着脚尖,低声道:“一点也不负责……帅有什么用?”
辛袆听清了,她又好奇地打量了两眼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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