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敬业的,从她家楼下到写字楼底下,兢兢业业等着她。
骆从映每天上下班都要前后左右探一圈,才能研究出一条蜿蜒曲折进公司的路。
就这样还被拍到了好几次,从路人到粉丝都发现慕钦说话真是不掺水分,说圈外人真是完完全全的圈外。
不少评论也很直接。
“她女朋友什么工作啊?住那个街区,我两年前搬出来的,很破的好吗,感觉慕钦也不怎么喜欢她啊。”
“除了被爆出来那次他们同过框吗?没有吧……可能就是炒作,谁有没有料啊?”
“我的妈,我偶像眼睛瞎了吗,我比这女的都好一万倍,到底哪里好?技术吗?”
……
刚开始看到她也不是特别能适应,后来眼不见为净,家和公司两点一线,看书刷剧睡觉,等着人们围观的热情散了,应该就好了。
可是左等右等等不到,他也不见踪影。
倒是慕辛袆,出现的很勤。
刚开始是电话,四五天后跟她视讯,然后从外地回来后两三天来看她一趟,带一大堆零食和冰激凌。
骆从映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咂摸了下,想起这么些天对方聊的话题天南海北,但有一个主题却是不变的:督促她吃药。
而且最开始就跟她摊明白了,说知道她有些心理焦虑的问题,慕钦跟她提过。
骆从映纵是有些无奈,但也没说什么。
想要质问也总得有个对象,人都不知道在哪,十多天过去,她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第一次发现,有工作再忙也忘不掉的事和人。
就算想分手,要离开,也要出现一次结个尾啊。
她觉得有点委屈,又会不自觉的反省这委屈是不是不对。
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月,又到了一个周五。
她在难得会准点的下班前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对方的声音她隐约感觉应该听过,可是想不起来,甚至他自报家门后,骆从映还在撑着头想,徐忱州,这名字有点熟……
“啊,”
骆从映pia地拍着桌子,“红裤衩!”
上次在宴会上还把她裙子给挑了,后来好心提醒过她身边有内奸的事。
徐忱州磨了几秒牙,清咳了咳:“有个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个忙。”
在他们通电话的时候,另一边的凯宾斯基里已经控制不住了。
慕叙在里间,听见外面一直苦苦劝人的声音,然后他这边的门就被踹开了。
慕钦穿着人模人样的白衬衫,灰色休闲长裤,和慕叙正式的三件套形成鲜明对比,但他宽肩窄腰长腿,肌肉隐隐藏在衬衣里,不过分地给他脸上那个欠扁的轻笑添上一抹危险的色彩。
“我没空陪玩了,你自己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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