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婶母的胆子越养越大,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他们这样的人家,一丝一毫的差错都不能出。
想到这,李锐把鞭子丢给后面的伴当擎雷,只身走到方氏面前。
方氏被吓得呆住了。
他他他他他,莫非是要对她动手
外面都传那信国公府的长孙少爷曾经打过项城王家的县主。
说不定他横起来连婶母也敢动手。
方氏惊惧地盯着已经比她高出一截的李锐,又求助地着周围的下人。
那些下人哪里知道方氏在惊惧什么,见两个主子眼见要对峙起来,各个都把头低的越低越好,恨不得不要再抬起来最好。
话说方氏会这般着急,也是有原因的。
她从年前就带进府了一个神婆,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带她到老太太院子里去。
先是老太太入冬得了一场风寒,李茂天天都在邱老太君身边侍疾,后来到又到了年底,方氏累的乏术,进出的管家娘子和下人太多,人多口杂,一来实在是顾不到那上面去,二来也没有理由带着陌生人往邱老太君的院子里去,心中只如那小猫挠心一般。
她心中有事,却不能声张。
这就像玩三国杀,手中摸着一手好牌,却一直被人乐不思蜀,怎么也用不掉一般。
今天老太太昏迷,丈夫不在家,李锐又出去请白老御医,这整府里就她一个主子能顶事,方氏着这苦盼良久的时机,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窍,就一定想要叫那神婆来,老太太是不是真的被狐仙黄仙之流缠上了。
那叫“柳女”
的神婆一来,果然说老太太的马车里有黑气。
她心中大喜,觉得找到了府里这么多年来不太平的原因,急着就叫柳女驱邪。
方氏只顾着想皇宫里一定龙气强盛,能压制住一切邪祟,却忘了若是老太太从皇宫出来要是生病还好,还能对外说是劳累过度;可是要是一出来就驱邪,那岂不是说皇帝和皇后就是那个邪祟
到时候就不是全府上下不太平这种事了。
李锐低头着面前的婶母,抬起手
方氏瞪大了眼睛。
微微揖了一揖。
周围众人都松了口气。
“婶母平日里管家,又是年底,忙累到精力不济,实在是让侄儿愧疚万分。”
李锐表情平淡地说,“如今奶奶病倒,婶母还是下去休息一番,保重身体为好。
这里有侄儿和大堂兄在,还有这么多丫头婆子,想是不会出什么乱子。”
要有乱子也是你。
他腹诽。
“若有什么要事,侄儿再让下人去唤婶婶。”
李钧倒吸了一口冷气。
堂弟的意思是让堂婶不要添乱了
他胆子也太大了这是忤逆尊长啊
方氏的脸色又青又红,她抬起手,指着李锐的鼻子,不敢置信地说“你六岁时我就把你抱进锦绣院,十二岁方才移出来,我待你视若亲生,你现在大了,竟要我”
李锐心中冷笑,低下头去。
“婶母言重。
只是家中现在没有大人,婶母总要多多保重才是。
您一早进宫,到现在粒米未进,若是您也累倒,叫我们全府上下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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