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子点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困惑和关切:“我今天看到了,我听说她摔骨折了,可是看上去好好的呀,你知道咋回事不?”
梁晴并未接话,而是故作如释重负的样子,“这下俩咱们都能放心了,那天都怪我,我是想追她来着,刚要去追脚就崴了,我内疚极了,听大伯母说堂妹摔骨折了,我心疼死了,堂妹一向娇气,受不得一点疼,如果骨折的是我该多好。”
她微微低头,轻轻咬了咬嘴唇。
看着心上人自责不已的样子,把赵六子心疼够呛忙劝她“小晴,这不怪你,如果我想的全面点,多叫几个人跟梁素梅一块上山,就没这些事了,都是我不好,我这就去找梁素梅道歉,她要怪就怪我好了。”
说完,他大义凛然的就要向外走去。
梁晴心中暗自窃喜,她精心策划的美人计奏效了,成功地让赵六子主动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这让她感到一阵轻松。
但一看赵六子想找梁素梅道歉,梁晴又担心起来:哪能让这两人见面?赵六子的心思单纯,万一梁素梅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挑拨赵六子,让他对自己产生怀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她赶紧拦住赵六子,情真意切的说:“六子哥,别去,你不知道,我堂妹她有些偏激,如果你现在去,她不会听你说什么,而会更生气,我好歹是她最亲的堂姐,同住一个屋檐下,我都尽量躲着她,生怕让她想起不开心的事,等慢慢的,她完全康复了,对咱们的怨念消了,我再带你一起道歉也不迟。”
她抿了抿嘴,又假装不好意思的样子:“六子哥,这阵子咱俩还是少见面,不然被我堂妹发现了,还以为咱俩在针对她密谋什么,她一向多疑,以前丢支铅笔丢个本,都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我可不想再惹到她了。”
赵六子听了梁晴的话,有些犹豫。
他看着梁晴那祈求的眼神,心里不禁有些动摇。
他想了想,觉得梁晴说得也有道理,于是便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好吧,小晴,那就听你的吧”
他的语气中蕴含着无奈。
梁晴见已经得逞,便不再逗留,找个由头就转身离去了,赵六子站在院门口呆呆的看着梁晴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嗨,六子?六子?”
路过的赵喜发看到赵六子那傻呆呆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上前逗弄道“别看啦,梁晴眼睛长在头顶,可不是你我能攀上的。”
赵六子清醒过来,是啊,如果不是自己杀过狼,梁晴就不会找自己上山,如果杀狼的是赵喜发,说不定梁晴就找赵喜发了,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抽痛,对赵喜发忽然有了莫名的敌意。
赵喜发是田洼村有名的无赖。
他靠着江福的名头,混了个保卫团的差事,整天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但如今,江福被抓,保卫团解散,他就像失去了翅膀的苍蝇,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失去了靠山和工作,赵喜发在村里的话语权也随之烟消云散。
以前那些忌惮他、巴结他的人,现在看到他就像看到一块破抹布,谁都不愿意搭理他。
他本性是个好吃懒做的人,不爱种田,更不肯去干杵石头这么辛苦的工作赚取工资。
总想着天上掉馅饼,不劳而获的好事。
于是,小偷小摸就成了他的“副业”
。
他每次偷的不多,逃的又贼快,村民们都知道是谁干的,但苦于抓不到现行,厉害的骂骂街泄愤,老实的只能吃哑巴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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