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鸢运转魂息,也朝着崖顶而去了,只是原本洗干净的雪地靴,此时又沾染了污秽,但好在蓝鸢聪明,利用雪地靴上的水珠,变成冰块,虽然有些寒冷,但沾染了粪便之后,可以把雪地靴表面的冰块击碎扔掉。
“真是臭。”
走离这片粪便区,蓝鸢奋不顾身的朝着禁区外面走去,离开这个鬼地方,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情了。
“嗷呜…”
又是这一声嗷呜,蓝鸢看见了再不远处的一个火球,蓝鸢的手握紧又放松,今日,他便算了,遇见了她,此时没有心思再去捕捉什么九尾琉炎狼了,他很累了,这么多年了,又见到了她,又让她跑了,不知道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了。
蓝鸢的身子在雪地里慢慢的行走,似乎忘记了寒冷,脑海中,只有那个叫做阿离的女子,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那温柔的触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在远处的禁区树巅之上,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白色的裙装随风飘着,衣摆时起时落。
空灵的眼睛寂静如斯,清冷的轮廓透出的一股出尘,微仰的脸精美剔透,平静温和的黑眸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如深海般难测。
“你…究竟是什么人?”
女子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跳,不正常的心跳,他的背影很熟悉,可,道不明是来自那一处的回忆,只知道,那背影的落寞和孤寂,让她的心有些抽痛,就好像,她经历过此情此景一样。
回到住处,周围有一条溪流,溪水清澈,流水潺潺,溪水边上,几颗杨柳之树,刚是新芽拱出树皮的时刻,柳树旁,是一片青绿的竹林,一阵阵夹着清香的风扬起一片片竹叶。
茂密的竹林在风中摇曳着,发出沙沙的碰撞声。
周边有一个下棋的桌子和石凳子,那周边,是几间用竹子做成的竹房,房子碧绿简洁,蓝鸢颓废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身子后仰,蓝鸢拿出腰间的相思红玉佩,放在手中摇晃,若有所思。
“阿离,阿离…”
“今日,又没有找到?”
在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隔了很远,蓝鸢还是闻到了独属于云子言的酒味,云子言西特爱剑南春,味道浓烈,酒香扑鼻,蓝鸢坐起身子。
“死老头,你回来了!”
自从云子言把他掳走到这之后,他就没有离开过这里,他甚至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只能每日里修炼去寻找云子言所说的九尾琉炎狼,还是五千年修为的魂兽。
“小子,看你这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你没有找到!”
“怎么样?这次埋了自己多久?”
“一个月三天三时。”
“你莫不是傻了?”
一个月,埋在雪地路一个月,对自己居然那么狠,他好像也才十二岁吧!
疯子一个,就那么想离开这里吗?
“什么时候放我走?”
“找到九尾琉炎狼就放你走。”
云子言信誓旦旦的开口,绝对不允许蓝鸢有任何的反驳,蓝鸢“哦”
了一声,云子言看着蓝鸢冷淡的反应,这…不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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