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失去。
还有什么比这更难,更痛的么
没有。
每个深夜。
两个办公司里都亮着灯。
秦海瑶基本上都是通宵的,她的心脏很不好,可是她知道自己的时间太少了,南阳的情况要比忆扬更为复杂,她这样被二叔带着空降过来,集团里早就很多人视她为眼中钉了。
阮漪涵那还可以和奶奶一起联手清楚异党,她怎么清理
南阳的人都是秦家的,或是二叔阵营的,或是妈妈那边的,都是秦家的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她要做的是剔除里面的蛀虫,把其他人很好的粘合在一起。
秦海瑶刚来的时候,大家都认为她是一个温和有点羸弱的女人,她没有接触过企业,所以不免有轻视的心,刚开始的会议,她也只是沉默很少发言,可到了后来,她已经可以出里面的利弊,每次只要点哪个部门,哪个部门的负责人都是一头的汗。
有的时候太累了。
秦海瑶就会开着车到忆扬的楼下,她不去打扰阮漪涵,点燃一颗烟,她靠在车前,一边抽一边着楼上阮漪涵的办公室。
那里,也亮着一盏灯。
阮漪涵最初没有发现,是后来安保部的负责人过来找她,他小心翼翼的“阮总,我最近时长见楼下有人往上,她虽然总是换车,但是我不错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需要我告诉离姐处理一下么”
一个年轻的女人
阮漪涵怔了怔,她沉默的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深夜。
阮漪涵往楼下了,当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她盯着了许久,眼泪缓缓的涌了上来,她的手抬起,指尖在玻璃上,轻轻的描绘着两个人的样子。
曾经,下雨阴天,窗户上起雾的时候。
阮漪涵会抱着小海赖床,她们起来后,阮漪涵会用指尖,在窗户上画着彼此。
阮漪涵的绘画水平虽然不像是姜溱月那样优秀,但也是专业级别的,简单的几下,两个栩栩如生的笑脸印了上去。
秦海瑶了又惊又喜,她抓着阮漪涵的手指吻了吻“好厉害。”
阮漪涵坏笑“还有更厉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听出里面的颜色,秦海瑶伸手打了阮漪涵一下,娇嗔着“怎么画的这么好”
她才不相信阮漪涵第一次这么画。
阮漪涵吻着她呢喃“我出差的时候很想你又不到的时候,我就会画啊,每画一次,都感觉你在身边。”
如今,阮漪涵的手下依旧是画的那两个人,如今,她们却不再是相依在一起,而是如现在一样,近在咫尺,却远如天涯。
这段时间,秦海瑶和阮漪涵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见过面。
只是秦家和阮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周二有一个很重要的碰头会,不仅仅是阮漪涵,老太太也跟着准备去南阳。
她也要去南阳现在怎么样了。
秦沁虽说退下去了,但那只是表面的,她这样在暗处盯着,还不如在明面上有什么阴谋诡计都使出来的好。
阮家和秦家都严阵以待,老太太和二爷都派人暗地里跟着秦沁,怕她生出什么意外来。
阮奶奶一早上在公司核查,查阅着大大小小的报告材料,戴个老花镜,悠哉悠哉的。
半个小时后。
阮漪涵想要拦她让她别的,姜溱月横了她一眼“这才半个小时,你也太小瞧奶奶了,累不到的,可以防老年痴呆,你们最近也不吵架了,她也是要偶尔的活动活动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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