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富笑道:“我也是舍不得你啊!”
柳桂枝的眼神突然暗淡,说:“可是,我可是牟书记的女人,我怎么能脱离他呢,就算我豁出去离开他了,可我们的一切都没了,我们的前程啊。
你快想想办法吧!”
田子富提着自己的裤子,目光里阴森地凝聚着什么,半天才阴险地说:“如果有一天老家伙下台了,他不再是书记了,就像六三年那样,我们还会惧怕他吗?”
柳桂枝一阵惊异,问:“会有那样的事情吗,老头子才五十多岁,离退居二线还早呢,他可是上面器重的干部,下面的群众基础也好,能说下台就下台?”
田子富嘿嘿一笑,说:“如果老家伙是隐藏在我们身边的阶级敌人呢?那样他还能当党的干部吗?”
“阶级敌人?他会是阶级敌人?老家伙可是忠心耿耿呢!”
“连毛主席身边都揪出了叛徒反革命,我们这个地方会没有阶级敌人?”
田子富高深莫测地狞笑着。
“你这话什么意思?”
柳桂枝显得很惊愕地看着他。
“嘿嘿,你毕竟是女人,不了解外面的大气候啊,实话告诉你吧,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就要来临了,我们搬倒老家伙的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啊,哦,我倒是在广播报纸上看到了一些事情,说上面已经在搞什么运动了。”
事实上,柳桂枝是在故意和田子富装糊涂,她其实早已经对这炒将要来的运动心知肚明,只是在暗藏杀机而已。
“实话告诉你吧,不仅仅是上面,现在连县城已经都闹翻了天了。
红卫兵已经来到县城,县城的学生都已经停课闹革命了,很多叛徒特务和走资派都被揪出来。
我表哥已经是县城造反派的骨干了,他和说,不久就要有工作组来站们咱们镇上领导运动了。
所以,我们的机会来了昨天的镇里的一个会议上,把四清工作组已经撤销了,正在组建新的工作组,你要做好准备参加!”
“那我该怎么办?”
柳桂枝不露声色地问。
田子富附到柳桂枝的耳边嘀咕了很久,又说:“你要做好准备,用心搜罗老家伙的一些罪证,到时候揭他,亲人的揭是最有说服力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两个人都很紧张,柳桂枝急忙问:“谁啊?已经是下班时间,有事明天说!”
“表姑,是我曲勇!
我找你有要紧的事儿!”
门外是一个男子有些青嫩的声音。
柳桂枝一阵疑惑:这小子来干啥?但她像已经穿好了衣服的田子富使了个眼色,就迈着松垮的步子去开门了。
柳桂枝刚开了门,她身后的田子富却先是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曲勇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从他身边走过的田子富,就诡秘地溜进了柳桂枝的办公室。
“你来干什么?”
柳桂枝下意识地整理着刚才被揉乱的头,坐回到办公桌旁边的椅子上,用很冷漠的眼神看着曲勇。
说实话,柳桂枝对这个表哥家的不学无术的孩子没有啥好印象。
确切点说,她对表哥曲海山也不是有好印象,只不过是共同的目标共同的敌人让他们不得已不合作。
曲勇就站在柳桂枝的对面,手扶着办公桌,眼神去不自觉地痴迷地盯着柳桂枝身体的某个部位。
由于柳桂枝刚和田子富进行了一长情荡漾的情事儿,布拉吉领口上面的两个扣子竟然忘记扣了,半个白花花的奶子正惹眼地展现着。
曲勇的眼神正盯着她的那个难得一见的美妙风景,他痴迷地盯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刺激让他裤裆里本来就痒的很厉害的东西顿时挺立起来
苏清风的美食自媒体号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毫无预兆地来到了这个时代。大病初愈的他,看着碗里粒粒清晰的小米,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种地是不可能种地的。那么就让一切从当国营饭店的厨子开始。...
又名惊我把连锁火锅店开进了始皇宫里我有美食红包群火锅店经营人姜晩容刚走上扩店暴富之路,却一朝穿成被继妹和渣爹推出顶罪的同名小可怜。人在秦朝开局车裂罪名帮太后赵姬渣了始皇他爹姜...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你毁了我的清白,要负责的。顾烟!!!!后来某一天,当顾烟再次感概交个对的男友,能省下不少空调费的时候。某人蛇尾又悄悄缠上她的腰,红着眼委屈宝宝,人家冷,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