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德吓了一跳,刚蹲下又立起来,不解地问:“为啥啊,为啥摘牌子啊?”
那个人喝道:“让你摘你就摘,哪来的那些为什么?掐算生死,预知祸福,这明显是封建迷信的残余!”
正在崔德不知所措的时候,街那边来了个人,把三个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那人不是别人,就是大队长曲海山,他似乎是刚吃完早饭,挺着胸脯,一边剔牙一边向这边走来,应该是去大队部上班。
崔德急忙指着来人,对柳桂枝说:“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大队长他来了,肯定是去大队上班的!”
柳桂枝扭过头去看,并没有表现出喜出望外的意思,依旧没动身体。
另外两个人也很傲慢地站着。
曲海山好像是看出来柳桂枝了,走着走着觉得势头不对,二十步开外就改变了先前的大大咧咧的步态,三步并做两步地就奔过来,嘴里叫着:“表妹,是你啊?你怎么没到我家里,还站在这个地方呢?”
柳桂枝却是很冷地说:“这里没有表哥表妹的,我们是文革工作组,来夹皮沟开展工作的。”
说着,柳桂枝指着那个穿黄军装的人说,“这个是县武装部的周干事。”
又指着那个年轻点的干部,“这个你是认得的,咱镇里管文教的黄助理!”
曲海山急忙上前和两个人握手。
黄助理似乎和曲海山很熟,就主动说:“曲大队长,我们两个都是柳主任的下属,柳主任是组长,我们都是组员!”
县里的那个武装部的周干事听刚才曲海山管柳桂枝叫表妹了,似乎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了,就改变了原先的一脸严肃,笑着说:“曲大队长,以后我们就并肩战斗了!”
曲海山像见到盼望已久的亲人一般,说道:“欢迎工作组,你们来的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等你们来了!”
曲海山就要招呼工作组要往大队部走的时候,街那边却来了出殡的队伍。
十多个男人分八副杠抬着一个大棺材。
棺材前面走着一个披麻戴孝的男人,肩上还扛着一个黄纸剪成的灵头酰那灵头踉诜缰衅舞着。
棺材后面是死者的家属,也都披麻戴孝的,嘴里还都哭哭咧咧的。
曲海山见工作组的三辆自行车会碍事,就急忙分别都挪到了街边来。
还没等柳桂枝说什么,那个穿军装的周干事就皱起眉头来,问曲海山:“这是干啥呢?”
曲海山急忙说:“孙三猴子家的女人死了,今天出殡!”
曲海山也纳闷,你连死人出殡都不知道。
周干事哼了一声说:“我当然知道出殡了,我是问前面那个人抗着那个是什么?”
曲海山又解释说:“那个人是死者的儿子,扛的是灵头酰是招魂引路用的!”
“招魂?引路?这不是典型的封建迷信吗?难怪你们大队这样落后呢,原来竟搞些什么?”
周干事生气地叫道。
就在这时,出殡的队伍已经到了他们跟前。
周干事急忙拦住前面扛灵头醯哪腥耍指着他肩上扛着的灵头酰叫道:“你把那个给我扔了!”
前面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队民兵连长孙大包。
孙大包吓得一哆嗦,虽然他不认得这个拦住他的人,却认得柳桂枝和黄助理。
他估摸着是上面派人来搞运动了,就有点不知所错,求助般地望着曲海山。
曲海山急忙过来趴到周干事的耳边说:“他是咱大队的民兵连长,死的是他的亲娘!”
周干事听说这个扛灵头醯娜嘶故谴蠖拥拿癖连长,就更加恼火,说:“作为大队干部,带头搞封建迷信,成何体统!”
孙大包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赶紧就把灵头跞恿耍还狠狠踹了两脚,忏悔地说:“我有错,我有错,我作为无产阶级,不该信这个!”
说着,他一转身,到了棺材头上,把那上面的馒头和倒头饭啥的都狠狠地踢翻了,嘴里叫着,“不搞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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